冉彤准备收拾收拾客厅里的茶壶茶碗,却发现刚才新凤娟坐的沙发上有一个非常精致的手提小坤包,还像是新的,就知道是新凤娟落下的,于是就急忙走到门口开了门,在楼梯口大声地喊着新凤娟的名字,哪还有一点回音。她不得不回转来,嘴里嘟囔着:“这个孩子,怎么年轻轻的就丢三落四的,害得我明天还得去还她!”于是他把包从沙发上拿起来,准备放到茶几上,待明天抽空去新凤娟的幼儿园还给她。可是当她拿起包后,摸着里面好像是钱,于是便拉开拉链一看,果不然的是一沓百元大钞,应当是一万元,其余什么也没有。她马上喊在书房里的丈夫褚新敏,待褚新敏出来,她忙说:“你可得给我做证明,这包里的钱我可是一动没动,就这一沓!”
褚新敏看着老婆说:“你这个教授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给你做这个证明在法律上起作用吗?”
冉彤说:“是啊是啊,屋里就咱俩,你是我老公呢!那可怎么办?我明天给她送去时可怎么说得清啊,她要硬说是两沓钱怎么办?”冉彤说话已是语无伦次了。
褚新敏说:“你用不着着急,我估计这钱是专门送给你的。”
冉彤说:“没亲没故没来由的,她凭什么送钱给我?我这当老师的,可是三尺讲台两袖清风一身正气,从不像你们做的勾当。”
褚新敏说:“她送钱给你是让你说服华丹到她的幼儿园去工作啊,现在就时兴这个,人托人办事钱先行嘛,你要不要那就是你的事了。但愿如你所说,这钱不是送给你的,明天见分晓吧。你没事了吧,我可要看足球赛了。”
冉彤说:“你今天就别看了,我现在就去找华丹,得把这两件事都告诉她,让她好好想一想,然后确定下来,我好给两下里回话。”
褚新敏说:“你急得个啥劲,明天就晚了吗?”
冉彤说:“我们都过半辈子了,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心里有事睡不着觉。”
褚新敏无奈地摇了摇头,边回书房边嘟噜着:“真拿你没办法,会客厅你占着,巴西这场球赛又看不好了。”
冉彤朝丈夫的背影笑了笑说:“你别不知足了,一年365天,我除了看新闻联播,那电视还不都是你看?委屈一下吧,在电脑上看不一样吗?”
褚新敏转回身来说:“这个破电脑,不是信号中断就是反反复复的‘缓冲’,还不够急人的。”
冉彤说:“整天足球足球的,有什么看头,中国的足球,那小品上不是讽刺说连狗都不看吗?看外国的,崇洋媚外,更觉中国足球无望,有本事你想办法让中国的足球也在世界杯上露露脸!哎,对了,我最近在哪里好像看了一则笑话,说中国足球要想入围世界杯,首先要想办法让国际足联把中国和南极洲分在一组,然后把主场设在7月的重庆或者武汉,把企鹅热死!”
褚新敏“噗”的笑出了声,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边说着“太损了太损了,简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边回书房去了。
冉彤刚把华丹叫到家,还没有坐定,就听到有敲门声,她忙示意让华丹去开门,她自己要去拿糖块c洗水果给华丹吃。华丹刚打开门,就见新凤娟一阵风似地来到了屋里,对着华丹的脸看了好一阵子后,把华丹看得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来人却一下子抱住了华丹,显得无比地亲热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华丹吧?”
华丹对来人点了点头:“您是”
新凤娟说:“我是你的师姐,叫新凤娟,500年前和评剧皇后新凤霞是一家子,应当叫她姐。”
这时冉彤正从厨房里洗水果出来,见新凤娟来了,忙说:“是来拿你的包吧?那不,我拿到茶几上来了,你自己拿起来看看里面少了什么没有?”
新凤娟便顺手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