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失神叫失魂。
有一种伤痛叫麻木。
浑浑噩噩走在大街上,似乎路人投过来的目光都是意味深长的探究。看吧看吧,爱怎么看怎么看吧,如今还有什么可在乎的你们或许只会猜测这个狼狈不堪的女孩一定是失恋了,哪里会猜到我曾经度过了怎样的两夜一日?以前只会在电视剧里才会看到的情节如今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我的心情居然会如此平静?是悲伤过了头吗?抑或是恨到了极点呢?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借据在那里,视频在那里,照片在那里。选择告发?自己有承受这一切曝光在众人目光下的勇气吗?虽然很害怕,但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这两个狗男女吗?乔平儿难过地蹲下身子,下身的刺痛让她无法迈步,心底深处袭来的强烈的绝望让她失去了继续前行的力气。
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只想回到自己的小窝里独自舔舐伤口。挣扎着想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下全都是血,因为穿的是深色的裙子,竟一时未觉察。硬撑着站起来,这里离自己的住处不远,她想坚持着走回去,自己身上全是血,没有哪个出租车愿意载她的吧!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才没走几步就一头栽倒在地。
模糊中听到身边纷乱的脚步,有好心人在打120,救护车呼啸而来,再之后就全无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乔平儿醒了。
意识一刹那间的空白,但随即记忆就像潮水一样涌来,乔平儿悠悠地叹了口气。
“小孩子家家的,学人家叹气。什么事情不高兴啊我的小乖乖,说给奶奶听听。”还在梦中吗?居然听到了去世两年多的奶奶慈爱的声音,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奶奶会这样叫自己小乖乖。
睁开双眼,奶奶慈爱的脸庞印入眼帘。梦中竟能如此真实的吗?鼻子一酸,投入奶奶怀中。咦,奶奶好高大,不对,是自己好小。
惊讶的看着自己,乔平儿发现自己现在竟是五六岁小女孩的样子,哈哈,居然梦到了孩童时候的自己。唉,做梦真好。奶奶爱怜的捋着她的发辫,还是那熟悉的家乡话:“起来吧,小东西,今天说好和奶奶一起去坝头的呢?“
小村最热闹的就是坝头,每天早上有很多人在那里卖新鲜蔬果家禽,还有很多小商小贩会在那里卖一些小玩意,乔平儿小的时候最喜欢和奶奶去坝头了,每次去,奶奶都会给她买好吃又好看的糖人,还可以看豆腐坊做豆腐,看着一颗颗圆圆的黄豆变成一块块四四方方的豆腐,竟觉得相当神奇,最重要的是那豆腐真的很好吃,奶奶每次都会买上一块回来和豆瓣烧汤,别提有多好吃了,每次都会问奶奶,奶奶,奶奶,我眉毛掉了吗?因为豆腐很鲜,奶奶总说会鲜的眉毛都掉了。但乡下人生活不比城里,平时都是在自己田里采来的菜,十天半个月才会去一次坝头,因为爸爸妈妈总来信说孩子在长身体,奶奶就会去买上点猪肉回来给小平儿补营养。
躺在床上愣了半天神,吓得奶奶赶紧摸她的额头,不对劲啊,平时听到去坝头会一蹦老高,今天怎么没见动静呢?也不见发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乔平儿强自忍住要滑落的眼泪。老天爷是看自己太苦了吗?居然给自己一个重新活过的机会?
再次确认,是儿时熟悉的小屋,是奶奶那张古董床,乔平儿的心里虽然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开心起来。她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扑入奶奶的怀里,奶奶奶奶的叫个不停,把奶奶给乐的,直说这孩子大清早的发癫了。
清晨的坝头还是记忆中熟悉的热闹,虽然已经见识过大都市的繁华,但在乔平儿的心里,童年时代的坝头才是最具吸引力的。童年的满足是那么单纯,蹦蹦跳跳地拉着奶奶的手,舔着糖人,此刻的乔平儿是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