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一下马车,花非花紧跟着轻轻一跃,跳了下来,抬头便看到高大地大门上,挂着木匾,上面规规矩矩地写着两个字“苏府”。
花非花不禁轻笑一下,“舒服?呵呵”,然后侧脸看了看苏云,嘴角扬得更高了,笑道:“确实舒服。”
“花大夫,怎么了?”苏云杖二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快走吧”
“噢,花大夫请”苏云再次微屈上身,请花非花入府。
花非花点头,却看苏云立着不动,于是示意苏云带路。
苏云脸色微红,自己怎么频频失礼呢?忘了说名字,刚才马车上又忘记介绍祖母的病情,到门口又忘了带路。难道自己真的如父亲所说的愚钝不堪吗?
花非花跟随苏云刚进入苏府,环境布置得规规矩矩,方方正正,左右c前后都十分对称,就像大门牌匾上的字一样,可见这个当家人的性格是求稳的,也是很规矩的人,可能不太懂得灵活变通。
“三弟,一大早从外面回来,又偷懒去啦?”经过庭院的时候,一名男子立在庭院中,气质刚毅,一身白衣,上半身却湿了大半,手上还拿着一把剑,看样子刚刚在练武。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苏云既惊讶又惊喜,大哥参军多年,大部分时候都在军队了,很少回家。
“昨夜刚回的,想着你应该休息了,所以没有去找你。”苏福轻轻一笑,这个小弟,从小跟着他练武,却经常偷懒。
“这位是?”苏福好奇地打量着花非花,五官英俊,双眼炯炯有神,跟当下那些世家公子的气质完全不同,但是他一时又说不出来区别在哪里,很奇怪地感觉。
花非花对着舒福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行礼了。
“噢,这是花大夫,大哥,我先走了,回头再说。”苏云转身拉起花非花的手,疾步往前走,刚刚见到大哥兴奋过头了,差点把大事又忘了。
“呵呵,这小子,还没死心。”苏福以为自己的弟弟私下找会医术的朋友,偷偷学医,不过胆子变大了嘛,竟敢带到家里来,这是不怕父亲动家法了吗?肯定是以为父亲今天进宫去了,不会被逮到,不过这个人看起来确实相当不错。
“父亲,父亲,花大夫来了”苏云显得很高兴,他感觉自己今天早上做了这辈子最厉害的一件事,那就是为奶奶请到了花大夫。
“哎呀,真的是花大夫,看来老天开眼啊,娘亲有救了。”苏文世听到儿子的声音,一下子激动地站起来,手中的茶杯被震得溅出了茶水,胸口的衣服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
“阿,真是失礼了,老夫实在激动”苏文世尴尬地解释,脸上却满满堆着笑意。
“老爷,看你着急得”苏文世一旁的女子,四十五岁左右,赶紧拿出手帕,替苏文世擦掉茶水。
“花大夫,这是——噢,抱歉,抱歉”苏云此时才发现,自己一直拉着花非花地手,顿时一惊,赶紧松开花非花的手,脸又红了,天啊,他都干了什么事,难怪父亲总说他愚钝,果然没错。
“呵呵,没关系的”花非花是现代军人,哪里会介意这些,而且她觉得苏云还是个孩子,也不是故意,只是着急为奶奶看病而已。
“这是我父亲和我母亲”苏云赶紧介绍,不能再犯同样地错误了。
“苏老爷,苏夫人,您们好。”花非花行礼道。
“花大夫,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走吧,我们直接去看看老奶奶吧”花非花直奔主题。
“好好,这边请。”苏老爷顾不得擦衣服了,立刻带上花非花前往老太太的住所,苏夫人和苏云紧随其后。
“说来惭愧,老夫做了大半辈子的太医,却医不好自己的母亲,实在不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