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贼子的目的究竟是为了钱财,还是为了书信,还是为了你夫君的案件而来呢?”林媛这最后的一句话极是饶舌,她说得又快又准,听得这位马夫人反而一时是傻了眼。
马夫人明显被这句饶舌话说得给摸不到头脑,当即呆呆的下意识道,“我不知道”
林媛的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既然你不知道的话,那这个小偷事件也就和本案彻底无关,即这扇子本身就是小偷偷到的赃物,这柄扇子和你夫君之死无关喽!”
面对林媛这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的一阵分析,马夫人好似一只斗败的公鸡,发出一声低吟,头皮发麻的看着面前眼前这个聪慧漂亮的女子,眼神中尽是恐惧。
就连乔峰听得到林媛说出这个结论,心中都不由暗暗叫两声好,一是佩服这女子胆识过人,能言善辩,技服群雄;二是感叹她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句句在理。江南何时有这样天生丽质,聪慧机敏的奇女子?
这边的马夫人被林媛刚斗败,那头的‘十方秀才’全冠清又忽地大喝一声,“那照这位姑娘所判,杀害我们丐帮马副帮主的人难道就不追究了吗?”
“我哪句话说不追究马副帮主的死了?”林媛不慌不忙,同样大声的回敬了过去,“我这位‘红颜铁断’既然来了,自然要断破此案,若不如此,岂不折了我这江湖名号的名头?之前我便说了,已然大破此案,自然便是发现了旁人不及的端倪。”
“敢问是什么端倪?我作为本帮的执法长老,一定叫这犯法之人偿还罪孽!”这时,丐帮白世镜白长老忽地出声道。
林媛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急,不急,贵帮案件错综复杂,一件接连一件,请容本姑娘一一断案,目前来看,我所知道最清晰的案件莫过于马夫人口中所说的偷盗案件,而这个案件中的窃物,不是那十两银子,不是那封不白遗信,而是贵帮乔峰的折扇。”
“十方秀才”全冠清闻言不由出口立刻反驳出声,“你的意思是,本帮马副帮主死亡惨案不及乔峰折扇失窃的案件吗?”
“我可没说此事,全长老多虑了,你们一再说明贵帮马副帮主之死,我也想知晓这马副帮主究竟是怎么死的,不若你们将贵帮副帮主的遗体拿出来,我就给你们调查贵帮副帮主的案子,怎样?”林媛不紧不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
“这姑娘并非本帮中人,也亦非马副帮主的亲戚,若要动马副帮主的遗体,恐怕不大方便。”听到林媛的一席话,执法长老白世镜皱皱眉头,连忙说道。
林媛笑了笑,“那有什么不便的,我就在你们眼前检查,又不会作弄尸体,最多也不过验验痕迹,看一看死状,若是破了贵帮马副帮主的惨案,还定能让这位马副帮主在九泉之下也走的心安,有何不可呢?莫非难道这位白长老心里有鬼?”
“这呵呵,老夫自是问心无愧,姑娘还是先将这偷窃案先行解决,稍后我们便将这丐帮马副帮主遗体带上。”执法长老白世镜在林媛的直视下不自觉的眨了眨眼睛,连忙张口赔笑道。
“哦,既然贵帮执法长老都觉定要先破盗窃案,那全长老可不要再冤枉小女咯!”林媛得意的扬了扬她胜利的笑容,这丝笑意被人看在眼里,如沐春风,单家五雄更是看得痴了。
“十方秀才”全冠清看着眼前这漂亮美人一笑,也是微微一阵呆滞,但他摇了摇头却又无可奈何,饶是由他般精打细算,也着了这聪慧机敏的女子的道,心里不仅兀自暗叹,“我这十方秀才也不过一凡俗之人”
智光大师和赵钱孙皆是为了三十年前之事相继而来,见这事态被控制住,也便不愿追究这三十年前隐秘之闻,也就在此静观其变。
‘铁面判官’单正单老侠c谭公谭婆也都细细观望这位后辈女娃究竟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