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宁凤站在一边,看到进来的病太子,有些眼熟,再仔细看,有些惊异有些疑惑。
方木关上门,拉过一把椅子:“来,坐下说。”
病太子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就这样还习惯些。”
冯宁凤指着他:“你是不是曹家成?我认得你,一说话就歪嘴。我跟你姐曹家欣还聊过。”
“不是,真不是,真的不是。”
病太子脸色煞白,头不停的在摇,说着说着就哭起来:“求求你,我真的不是他。放过我好不好。”
想着这房间糟糕的隔音效果,方木不耐道:“干什么!说话就说话,嚎个什么劲!给我闭嘴。现在问你就答,不问不许出声。”
病太子立马收声,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方木问冯宁凤:“这名字好像听过,曹家成是什么来头?”
冯宁凤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是长兴市首富的儿子,年纪大我一轮。上学那会很多人都传他的事,小道消息花边新闻几乎每天都有。对了,元风以前说过,和曹家成坐私人飞机去海岛煮鱼,还说想打曹家欣闺蜜的主意。”
病太子在一旁抖的更厉害,方木想起来,有次吃火锅的时候听元风说往事的时候听到过,他看冯宁凤这带些羞涩的样子,不由问:“你不会也有嫁入曹家的想法吧?”
冯宁凤扭了下,说:“哪里能攀得上,这种事我父母那种人想都不敢想。”
方木想起来,冯宁凤的生活是她家人一手安排的,跟男朋友分手嫁给别人都是被逼。
过了会,冯宁凤笑起来,说:“要是能给曹家成当后妈,估计我父母肯定会答应。”
方木没有接她的茬,让她一个人笑的眼泪都快出来。
病太子缩在那里,低着头不敢动。
方木坐在床上,朝向角落:“你就是曹家成?认识元风吗?以前也是个有钱的公子哥。”
病太子哆嗦一下,连连摇头。
想想也是,元风肯定不是本名,也不知道他真名是什么。方木放下这茬,说:“曹家成是不是你跟我没关系。现在我问你,找我什么事?”
病太子低着头,说:“有人要我带话,中午带你到一个地方。”
现在才是清晨,到中午还有几个钟头,只要兽人没有别的心思,方木是欢迎交易的。现在病太子也知道这事,这个人会不会在这段时间告诉别人?如果有人埋伏自己,还是要小心些。
不能低估任何人的贪婪之心。方木示意冯宁凤拿包过来,问他带趟路的报酬是多少。病太子说一份草料。
草这东西,也能有标准?方木问这是个什么计量方式。
病太子边比划边说,就是草经过切碎,巴掌大的碗盛一碗,大约二两。
真是复杂,方木点点头:“哦,这样啊,你看。”
病太子抬起头,方木从包里拿出盒子:“这是一盒粗烟,里面有十根,你现在就告诉我,那地方在哪,然后我把你打晕,中午我自己过去,这盒烟就是你的。”
见他已经呆滞,方木又拿出个苹果:“这也可以给你。”
病太子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摸着干瘪的肚子,盯着苹果和烟,又瞟到方木似笑非笑的眼神,连忙低下头。
“我已经答应别人,一定要做到,不然活不下去。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是不放心,现在就把我打晕捆起来,中午再弄醒我。”
方木站起来:“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按你的意思来吧。”
冯宁凤想说些什么,还是忍住。方木把苹果丢给他:“快吃吧,你就在这睡到中午。”
病太子摸着苹果,又在流泪。
“干什么?你是戏精吗?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