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有可能来的是凶手，而且就比伍永新快一步，而且还在行凶后清除掉自己的痕迹？”

    “这是你们的工作，警官，我只说我知道的。”

    “你还是一间调查事务所的老板，也成功破获过命案抓过凶手。方木，你这个态度是不信任警方，积极配合我们你只会获益。”

    “信任？我一来就被5个小痞子围殴，还以自残陷害，这件事我一定会向法院起诉，告你们失职，无能，纵容，腐败。”

    金同和立即想象到门外的副局长铁青的面孔，说：“方木，你说的事我们会调查，不要信口开河。你既然否认是106命案的凶手，那么提供足够的信息也是洗刷罪名的机会，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可说的。”

    “没有。”

    金同和出来后已经有些着急，有人建议道：“干脆隔一阵就进去问，不让他休息，使用疲劳战术，看他有多顽强？”

    “嗯，可以。咱们只能关押48小时，要是再没有证据，明天就要放人。赶紧都动起来，再去搜查，问询，一定要抓紧时间。他的律师已经过来，晚点安排见面，不要留下把柄。”

    方木也发现，每次他要睡着时就有警察过来，大声问话，敲桌子，用灯照他，他心知肚明，警方已经急了。

    情况在晚上发生改变，金同和带着自信的笑容出现。

    “方木，这是什么？”

    证物袋中血迹斑斑的烟灰缸，方木眯起眼：“在我家还是办公室找到的？”

    “真够狡猾，你以为藏在冰箱下面就没人能找到。”金同和拍着桌子：“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冰箱下面？现在才找到，说明是隐蔽的地方。难道是打开冰箱的后盖板，藏在压缩机那？方木淡然的说：“我那是名牌冰箱，你们要是弄坏就照价赔偿。”

    “不要再装镇定，虽然凶器上面找不到你的指纹，但是隐藏的如此之深，也符合你的职业。方木，你已经无路可走，不如坦白。”

    金同和失望了，方木依然是那副懒散的表情。

    审讯室门开，警察带进来一人，是个年轻男人，看到方木后就呼喊着扑上来要打他。

    “还我父母命来！你这个冷血杀手！我要杀了你……”

    金同和和其他人拼命拉住，方木这才知道，这是伍壮，伍永新和方进红的儿子，长的挺高大，现在的状态很癫狂。

    被安抚后，金同和问两人有没有见过，都否认。

    伍壮又指着方木大骂，质问他为什么要杀人，金同和见状，只能叫人带走，才说：“看到没有，你对他人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限量的，现在你还有把握上法庭吗？”

    “你们不怀疑凶器的来历？”方木问，谁会这么傻，血迹都不冲洗，直接带回家还费尽心思的藏冰箱底板，半路上扔河里不好？

    “事实说明一切，也许你有很多考量，只是来不及实施我们就找上门。当门铃响的时候，你并没有及时回应，很可能就在那个时候处理。”

    昨晚看到警察在门外，方木先换身衣服，他也不解释，问：“那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找到凶器？”

    “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金同和还是没能从方木嘴里得到半点他想要的，如此坚决的态度，让他有些后悔提早通知郑俊英。按理讲，凶器被找到，方木就该缴械投降，可是他态度完全没有改变。

    ……

    “方先生，现在形势很不利，你有没有证据能证明清白，只要推翻一点，我都会申请保释。”赵瑞杰终于见到方木，转达事务所众人的关切后就建议道。

    “不用，这件事涉及的比较多，你告诉他们不要着急，我没事。现在最主要是凶器，看你们能不能查到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