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说，他的力量已经和以前的职业拳手一样。

    不是什么人都能躲开我蒋有德沙包大的拳头！

    打的好！小姑娘尖叫着。

    嗷！

    无比痛苦的叫声，像被捕兽夹夹住腿一般的叫声。

    然后蒋有德就痛苦的弯腰，像只煮熟的小龙虾，他已经痛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他的右手感觉就是打在石头上，指关节全部断裂，整个右臂都失去知觉。

    方木没管蒋有德，只看着被按住的冯宁凤，冯宁凤偏头看向他，按着她的三个男人，捂脸的周广君也在看他，表情从奇怪，不屑到震惊。

    两人就这样对视，冯宁凤的大眼睛里充满无知的欣喜，而方木则是鄙夷。

    “蠢货。”

    冯宁凤委屈的说：“哪里蠢？”

    “学着。”

    方木抓住蒋有德的头发，蒋有德一下子清醒过来，杀猪般的大叫：“疼！疼！别，放手，疼！”

    砰！

    砰！

    砰！

    蒋有德的头撞在墙上，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响，白的红的混在一起，墙上，方木的手上，身上，射的到处都是。

    三下之后，蒋有德已经倒在地上，没有动静。其实第一下之后，他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姑娘脸色煞白，指着方木，结结巴巴：“你你敢你敢动他，他他小舅子是丁乙丁乙，你知道吗？”

    庞娟怔怔的看着蒋有德倒下，仇恨的看着方木，哇的哭出来。

    这个男人确实浑身都是毛病，两个人在一起也是吵来打去。落魄的业余拳手和便宜站街女，谁也不比谁的脾气好。

    大变后蒋有德也没觉醒，还是那副得过且过的样，后来他找个机会将妹妹送出去，混个工头的位置，倒是威风不少。

    虽然也有其他女人，但是至少还念旧情，让她不至于饿死，她要是离开蒋有德，只怕比现在难过许多。

    蒋有德是真的死了，庞娟的脑子里就像塞进无数的画面，以前那些蒋有德欺负过的人会怎么落井下石，她以后的生活会多少难熬，都怪眼前这个人。

    这个人破坏原本稳定的生活，破坏她的希望。

    庞娟发疯，她尖叫着抓上来：“你还我的阿德。”

    方木一脚，庞娟整个人腾空而起，砰的一声，后背重重的撞在天花板上，整个房间都震动起来，然后落下，扑的一下，趴在地上，双目失神，大片鲜血流出。

    小姑娘张大嘴巴，嘴巴里能塞个老式灯泡，空无声息。

    三个按住冯宁凤的男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愣在那里。

    周广君捂着半边脸，已经跌坐在地上，不敢出声。

    两个妇女从蒋有德在墙上撞出血时就捂脸尖叫，刚被庞娟的下场吓到，安静着颤抖着往后缩。

    就这么短短一会，从蒋有德出拳到庞娟飞天落地，不超过20秒钟，整个屋子安静下来。

    庞娟蠕动起来，方木嚼着猪果，露出不满的表情，一掷，小半个猪果如高尔夫球，准确的打在庞娟的额头，啪，猪果粉粹，庞娟一脸果渣，额头出现一个血洞，再也动不了。

    冯宁凤一脚踢在一个男人的裆部，打破了寂静。

    那酸爽的表情，仿佛用刚洗辣椒的手去小便，摸个正着。

    靠门最近的男人要跑，一条灰色的鞭子从后面甩在他脸上，他脸上迅速裂开一道大口子，感觉半边漏风。

    他被这一鞭打倒在门口，什么都说不出来，脑子已经麻木，像整个人被百万伏特的电棒击中。

    方木再看一眼，背心小姑娘吓得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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