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知下落,用不用去要人,算了,还是当不知道吧。
没想到,过了半月,银果竟真的回来了。秦陇玉揪着他连打了几下,把这些日来担的心,受的怕都发泄了出来。
“你跑哪儿疯去了,你攀上了高枝儿,就瞧不起我这儿了。”秦陇玉刻薄的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
银果跪在地上,任着她打,“我怕你着急,这不回来了吗。”
原来那日,肃王独自一人进宫,走至桥上,不小心失落了一只鞋,银果正好从桥下经过,就跳入河中,捞起那只鞋,又爬上岸,走至桥上,把鞋沥干,给肃王穿上。
肃王见这孩子实诚肯干,十分欢喜,又见他衣服都湿了,就把他带回府。换身衣服。
“我这儿没衣服吗?”秦陇玉问。
“不是只是”银果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秦陇玉叹了口气,也不在逼问,回来就好。
过了一会儿,银果小声说,肃王有一封信,让他转交给她。
秦陇玉听后无语,哪有给皇上写信的,难道是给皇上下达旨意不成。她接过信,打开来看,就不再言语,信中并不呼吾皇万岁,只在开头写道,微臣拜见皇上。也算给了些面子。落款处肃王的戳印俱全,虽为代笔,还算诚意。这就是一封普通的书信,并无其他,大至就是说他多年征战四海,漂泊在外,并未有机会拜见她,如今天下一统,四海升平,他得以还朝。无奈军中事务依旧繁忙,无法面见,只好写信。信中言辞中肯,不怒自威。看的秦陇玉心惊肉跳。将信放下,寻思肃王到底是何意。
她虽不问政事,也知道肃王并非一般的权臣,他权倾朝野,手握重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得罪不起的。
信中并未根她提要人之事,秦陇玉却是不敢耽搁。巴不得立马将银果打包送走。以息事端。当即提笔回了一封信。
“你这几日过的可好。”她问银果道。
“嗯,挺好的,王府的人对我都很好。”银果说。
秦陇玉叹了口气,“也是,哪儿不比我这儿强。”
“我,我还是喜欢皇上这儿。”银果说。
“你在我这儿呆的随便些,时间久了,换个地方自然需要一段时间适应,长远看还是那边好些。”秦陇玉安慰他到。
银果簌簌落泪,似有不舍。
秦陇玉心下难受,握住他的手。
“他看中你,不去是不行的。”
银果也懂。
“你一个人去了那边,没人照应,自己多小心些,手脚麻利,做事要有眼力见儿。”她嘱咐道。
与他主仆一场,缘分将尽,秦陇玉不禁黯然。从身上找出件贴己的东西,送给他,当做留念。“你以后得空,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我。”
银果跪在地上,给她磕了三个头。“皇上,你永远是我主子。”说罢,起身走了。
人是走了,可有些程序还是要走。彼时,等级和户籍制度甚严。秦陇玉写了份契约送至肃王府,把银果正正式式的交过去,办这些时就后悔莫迭,早知现在,当初就应把这些办好,连人都给肃王送去,也免的人家找上门来。
银果有了不错的归宿,秦陇玉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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