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干爹把门关上。”李元贞俯下身,在那女子耳边低声说。那女子笑了一下,让路。
李元贞起来,走到门口,把门关好。
汝阳王这女儿,还真不错,几夜温存下来,女儿乖巧懂事,李元贞被弄的神魂颠倒。把那对小皇上的一丝儿念想儿也丢到九霄云外了。
一想到秦陇玉,就又气又恨,悔不当初。她这般羞辱他,他岂能善罢甘休。
不过,此事也急不得,需等时机,从长计议。
一天,李元贞和身边的太监聊天。
“有个叫小顺子的,怎么那么烦人呀。”
“怎么了公公。”二驴子忙问道。
“那天见了我也不根我说话,他以为他是谁呀。”
“啊,有这事儿。”
“他觉的他伺候皇上,就了不得了,就谁也不放在眼里了。”他越说调越高,“哼,他们家主子见了我,。。。。。哼。。。。。。”他噎了一下。
“可不是吗。公公,他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二驴子附合道。“要不,我找人。。。”
“去,把他叫来。”李元贞说,“我问问他。”
“好咧。”
小顺子被莫名其妙的叫来,也不知哪犯了错。要劳驾李元贞。
李元贞指桑骂槐,东挑刺,西挑刺的训了半天。小顺子除了点头,也不听明白自己到底是犯了哪条罪状了。
莫非是李元贞今天心情不好,拿他开涮。
只得斗胆的小心问道。“公公,我哪错了。”
李元贞见他还不明白,自己白说了半天。非常生气。
“二驴子,掌嘴,问他。”
二驴子过来就叭叭的扇小顺子耳光。
小顺子被扇的蒙头转向,眼冒金星,更是不懂。
“你那日见了公公,为什么不答话。”
小顺了这才明白。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奴才瞎了狗眼。奴才是真没看见公公呀。奴才该死,奴才以后不敢了。”小顺子连连求饶。
李元贞消了消气。
“你也别怪我,我本意是想提拔你,可你见了我连理都不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二驴子又一个巴掌扇过去,问道,“公公说的是与不是。”
“是,是,是。”小顺子忙不迭的答道。
小顺子哪还能再挺这些个巴掌,他说什么是什么。
“你根着你那个主子呀,就没学好。”李元贞说。
“是是是,奴才早就不想根她了。”小顺子说。
“哼,她呀,也就是个名好,其实呀,还不如个体面奴才有脸呢。谁不比她强。”李元贞骂骂咧咧的。
“呸。”他碎了一句。
“是是是是是。”
“你根着她呀,可惜了了,有句老话叫做,识实务都为俊杰,形势你还看不出来吗,她要是倒台了,你呀,留个全尸就不错了。”李元贞危言耸听的说着。
“是。”
“她倒台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是。”小顺子越说声越小。
“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呀。好不了。”李元贞大声的说。
小顺子吓的一激凌。也忙大声的附和。“是,我早就不想根着她了,公公要是能看上我,可是奴才家八辈子的福气呀,”
“算你有见识。”李元贞说。
小顺子这才反应过来了,“公公,我,我回去根她说一声。。。也算是有始有终,以后。。。就根着您了。”
李元贞笑了笑,“不用了,不急。。。”他朝二驴子使了个眼神,二驴子取过一个白布包的东西来,躬身交到他手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