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里的书没法给她答疑解惑,那么,她总得想点儿其它办法。。。
她想起李元贞说的,她还可以再看的。要不,她再看一次,这次一定看清楚点儿。。。
话虽这么说,可总麻烦人家,也不好开口。
毕竟男女有别,而且,李元贞又不安好心,所以,小树丛去的次数少了,去了也只是站站,坐坐,或是李元贞吹树叶给她听。李元贞让她和他并排坐着,她也不肯。他说:要是她嫌地上凉的话,就坐到他腿上,她也置若罔闻。
后来,她再去的时候就看不见李元贞了。倒有一些落寞。再后来,她去迎春宫请安的时候,越来越多的在那里见到了李元贞的身影,想必是太上皇又重新启用他了,自然也替他高兴。
一日,她见到李元贞同魏氏兄弟二人争吵起来,那二人说李元贞过气。李元贞笑那二人:以色侍君王,焉能长久时。
那二人却笑道,“咦,这说的不正是公公吗。”
李元贞恨的咬牙切齿。
过后,秦陇玉劝说李元贞,“那二人皆是小人,公公何必得罪他们。”
李元贞却恨恨道,“管不了那么多了。”
秦陇玉也无可奈何。
李元贞要见太上皇,守卫见他失势,不予他通报。他闯了进去。
里间的太上皇听见外面有动静,问道,“外面何人吵嚷。”
李元贞走了进来,“是我,太上皇。”
太上皇却沉着脸,不预理睬。
“你好大胆子,哀家并末宣你,你来做甚?”太上皇怒道。
李元贞却笑道,“太上皇虽不想我,我却想太上皇,就来了。”
太上皇道。“你末奉诏即来,哀家也不怪你,你走吧,别扰了哀家的雅兴。”
李元贞眼见君恩似流水,再不可复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跪下道:
“奴才知道奴才罪无可恕,只愿在太上皇身边当牛做马,望太上皇再别说出赶我二字。”
太上皇也不禁感伤,仰头叹息,制止住了眼泪流下。
时太上皇偶感风寒,魏有然正拿着一碗汤药,在喂太上皇。太上皇喝了几口,忽然呛着了。不停的咳嗽起来,魏有然手忙脚乱。
李元贞站起来,抢过魏有然手中的手帕,挤走魏有然,坐在床边手脚麻利的收拾起来。他轻轻的捶了捶太上皇的背。细声软语的安慰太上皇,太上皇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出了一口痰。李元贞来不及找痰圩。又不能让太上皇含在嘴里,更不能让太上皇咽下去,想都没想,就用手去接那口痰。太上皇吐在他手中,他轻轻的搽着太上皇的嘴边。
“好了好了,这就没事儿了。”
咳出痰后,太上皇便顺当不少。倚在枕上休息。她喝退了魏有然和魏末然。
便只剩下李元贞继续陪着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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