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也非常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李元贞又献策道,“既然明的不成,那咱们就来暗的。”
太上皇叹道呀,“元贞呀,要以大局为重呀。不可因小失大。”她语重心长的说。
李元贞只得说是。
太上皇又说,“你的那些个偷鸡摸狗的把戏,怎能用到这些人身上,别在闹出笑话,授人以柄,让人耻笑。”说罢,拍起了桌子。
李元贞不敢再说话了。
吴梦楠巴不得身生双翅,飞回去,日夜兼程。耽精竭虑。躲过不少追杀,终于来到了边城,过了此处,就是云南境内了。
遥望远处,长河日落。而古道之上,唯他一人狂奔。加之这匹要跑残了的老马。应情应景,想起了一首诗。
他策马加鞭,边城渐近,却远远的望见城门上站着一人。
这人手执一壶酒,随行随饮。虽风沙拂面,衣带乱舞,却依旧泰然自若,如玉树临风,琼花映水,却不是李元贞是谁。
吴梦楠勒马打转。心中恨恨然。自己连夜兼程,竟被他赶在了前面
“殿下。”李元贞说话道,“我已久候多时,知殿下奔波劳累,特从京城带来了一壶好酒,愿与殿下共饮。”
吴梦楠冷笑道,“在下奉陪。”
城门打开,吴梦楠进得城去。
两人聚于守卫的议事厅。
一番寒喧客套后,李元贞说。
“王妃染病,殿下走时匆忙,末得相送,实感愧疚。太上皇感念殿下思母心切。又惦念王妃之病,不敢惊扰殿下,以误殿下行程,命奴才在此等候,一来规劝殿下保重身体,二来奉上丹药,望能益于王妃病情,以解殿下烦忧。”说罢,从怀中取出一盒,打开,内有一金丸。“此续命金丹,乃仙人所炼,太上皇也不过三颗。赐于王妃一颗,无论身患何疾,皆有奇效。”
吴梦楠忙接过谢恩。
吴梦楠心下惶惑然,是自己想的太多,朝廷并不想诛杀他,而想与他修好。
忙说:有劳公公。亦保证此次探母,必速去速回。
“殿下不必耽于此事。”李元贞忙说,殿下家中之事,自有他照应,若不是行程匆忙,他必将公主带来,以让夫妻二人团聚。
吴梦楠感动的破涕流泪。
李元贞又拿出那壶酒,说这是京城醉仙楼的好酒。名唤“得梦”,便只是梦中可得。此来东去,虽有酒,却非此酒,虽有人,却再无故人。二人要一醉方休。
吴梦楠说,与公公今日一叙,方知公公为人,义薄云天,实非世人所传。才知为何太上皇独爱公公。别说太上皇,就连自己也爱,感激之情,不知从何言表,不如二人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李元贞忙说,若是殿下不计较他身份卑微,他自是求之不得。
吴梦楠忙说岂敢,岂敢。
二人当下立土为盟。插香为誓。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吴梦楠长李元贞一岁,便为兄长。李元贞为弟。二人结拜,命人摆上酒席庆祝。
推杯换盏,皆有些醉意。吴梦楠叹道:云南春好,决胜皇都,只是烟柳之侧,再无爱人。说罢戚苦落泪。就象与斯人缘尽今生似的。
李无贞忙劝,殿下何出此言。老天必不负有心人,殿下此去,只是短程,他与公主重聚,是不期之事。
吴梦楠颌首,说也是。
二人续酒再喝。喝着喝着,吴梦楠忽然举剑砍向李元贞,李元贞忙以剑还之。惊道,“兄长中了邪风不成,怎么砍弟。”
吴梦楠说道,“弟怎可如此卑鄙,下毒害我。”
李元贞踉踉跄跄的后退,说,“兄不也在这酒中下毒。枉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