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回国后,将父母安葬在了位于a市和b市之间的一个寺庙的墓园,这里也是喜乐爷爷奶奶安息的地方,下葬后,喜乐和詹天佑久久的伫立在墓前。
“你看到这样的一幕,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你的内心都不会痛吗?”喜乐终于还是开口了,在父母入土为安了以后。
这时詹天佑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老张,你把我的公文包拿过来。”
喜乐痛苦的蹲了下来,她觉得胸腔像是被什么东西所堵住了一样,她想缓一缓,想要让自己透透气,“喜乐,你站起来。”詹天佑过来想拉起喜乐。
“你不要碰我!”喜乐像受了刺激一般的大叫,恰逢这时,天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好像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老张拿着一把黑色的直柄大伞,还有黑色的公文包跑了过来,“少爷,小姐,你们还是快点儿回车上去吧,我看这雨一会就要下大了。”
“行了,老张你先回去吧。”詹天佑将伞撑开在喜乐的头顶,他将公文包里的一叠文件拿出来递给了喜乐。
喜乐接过并翻开,第一页果然是当时黑衣男子所说的绿色新城项目,当时招标的其实还有一家企业,一共是三家企业竞争,而另一家企业的法人代表,赫然写着:谢孟然。
然后还有小时候詹天佑日记里写的那件事,没想到最后是自己的父母撇开了谢孟然父亲,自己拿下了项目,喜乐不敢想,难道从那时候起,谢孟然就恨上了自己。
还有谢孟然和黑衣男子在那天那个露台见面,然后他们和余伯伯的交易记录喜乐看到满篇的‘证据’,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她又往后翻看了几页,全是谢孟然暗箱操作,抽空父亲公司,而那封实名举报父亲的信,竟然是余伯伯所写。
“那那张支票,你给余伯伯的支票,是怎么回事?”喜乐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微微颤抖。
“那不是我开出的,詹天佑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支笔,打开钱包取出一张支票,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递给喜乐,“你回去比对一下就知道了。”
“那他们为什么要陷害你,还有若不是你提前知道了些什么风吹草动,你又怎么会退出绿色新城项目的招标?”喜乐理智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疑点。
“这件事情当时我确实是听到了一些风吹草动,才会退出那次的招标。”
“所以你就顺水推舟,让谢孟然他们家灭了我们家,然后呢,你就坐收渔翁之利了?骂人者人恒骂之,害人者人恒害之,我爸妈已经为当年他们种下的因,结下了了如今的果,那其他人呢?詹天佑我不恨你,但是从此我们也再也毫无瓜葛。”喜乐说完起身走向了雨中。
詹天佑的车子缓缓地跟在喜乐的身后,喜乐一直倔强的淋着雨,她觉得此时此刻身体再难受也比不上内心的痛,嘴里再苦也比不上心里的苦。
她径直打车回了自己租住的家,她起身收拾行李,她想回a市,租住到乐乐学校附近,然后再找一份工作维持自己和乐乐的生活,如今父母已不在,除了靠她撑起这个家,已别无他法,她只得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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