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几何,罗去赵来今又问罗。老啦!老啦!”舒望老先生站在罗府门外,看着两个金灿灿的大字,不经感叹唏嘘不已。
“师父,走吧!”舒玉生跟在舒望老先生的后面,慢慢的走进如今的罗府。
“融儿!融儿!”舒望老先生一进门就大喊,如此沉气丹田,舒玉生还是第一次见。
“何人唤我?”后院应了一声,声音苍劲有力。
从前,这还是赵府的时候,赵老爷多次邀请,师父也未曾应邀来此一次。如今,进入罗府,就如同进入自己家门一样,从未如此轻松。难道这罗家和师父他老人家有什么渊源?
从后院跑出来一位戴面具的少年,应该是在练功,一身黑色束腰玄服,扎了个发髻,一张面具戴在脸上,藏着一双锐利逼人的眼睛,大步流星的跑了出来。
舒玉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这位少年,扑通一声跪在前院的石板砖上。轻松的脚步,变得蹒跚起来,舒玉生把一切看在眼里,甚至开始猜,他所见到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舒望老先生每走一步,都像是走过了一度春秋。一度春秋一度愁,可见,在长安城里,师父闭门不出这些年,是历经了多少苦闷。
“融儿,长大了,真的长大了!”颤抖的声音充斥着无限的疼爱,舒望老先生泪眼婆娑,发白的仙人须微微而颤。
“师父!融儿想你了!”跪在舒望老先生面前的罗融,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多年的情愫一涌而出,从面具底下,流出来了两行热泪。
舒玉生不忍见到自己的师父就这样蹲在罗融面前,连忙上前搀起师父。
“玉生,快来见过你的师兄!”见舒玉生走过来搀自己,便一同把罗融搀了起来,并且为舒玉生介绍眼前这位戴着面具的少年。
“师兄?”舒玉生一脸的疑惑。
“老夫这辈子就收过两个徒弟,罗融和你,一武一文,授了毕生所学,如今都长大成人,该是老去的时候了。”一脸欣慰的舒望老先生抚了抚他的仙人须。
“舒先生,您来了?”正厅传出来罗太夫人的声音。
“老咯!老咯!看看是不是成了罗老太婆咯!”舒望老先生的脸上洋溢着微笑,仿佛时光回到了过去。
“是啊!老咯!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咯!”
罗太夫人柱了拐杖走到正厅前,迎接这位德高望重的舒望老先生。一位拄着拐杖,头发花白,一位胡须花白,头发同样飘雪般的白,岁月在他们的身上刻下了深深地痕迹,不可磨灭。
“罗老太,多年不见,身子骨可硬朗?”舒望老先生笑呵呵,仿佛年轻了十岁。
“还好,还好!倒是你,出息了,培养了这么一位英俊少年。”罗太夫人看见跟在舒望后面的白色长衫的男子。
还没等舒望老先生接过话,舒玉生便上前作揖:“晚辈舒玉生给太夫人请安!”
“舒玉生?”
“是的,是师父给我起的名字。”
“好啊!真是个好名字,玉颜生汉渚,汤沐荣天女。玉生。”罗太夫人念念有词,毕竟是出身大家闺秀。
“舒望啊!你不要以为老身今天令人请你来,让你来喝酒的,酒是不能白喝的。”
“什么?久别重逢,必须要不醉不归啊!”舒望老先生也不管什么事,老友重逢,既开心又免不了些许的伤感,借酒消愁岂不是更好?
“融儿,把面具摘下来。”罗太夫人吩咐道。
罗融慢慢摘下面具,一条深深地疤痕横穿他的鼻梁,这样一条疤痕在罗融这般俊俏的脸上横穿着,倒没有让他更难看,反而增添了更多的男子气概。
“融儿,这是怎么了?”看到这样的罗融,舒望老先生也是心里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