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吧?好像是对另外一个人说的。”
他很清楚他一直将这位青梅当做自己的亲姐妹看来着。
不是没有提出过自己的疑问,他的“女朋友”有些不自在地回答:“是啊,我也一直以为我把你当哥哥看呢。两年前你突然挑明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对你的感情也并不是那一回事。”
总不能周围的人一起给他做了一个局吧,许诸只能将信将疑地适应突如其来的“女朋友”,或者“未婚妻”。
直到有一天张白宇的来访,他倒没有跟他提起这件事,但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不自在。
尤其是祝玉在场的时候,白宇的不自在体现的十分明显。他只当是白宇喜欢了祝玉多年,现在确实是不适应。
直到白宇无意中说出了两个音节“阿chu”,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慌乱,忙将这两个音节变成十分做作的一个喷嚏,两只眼睛飞快地四处扫着,躲避着向他看过来的许诸。
他不知道那个阿chu是何方神圣,但能让白宇这么不正常,那整件事情就值得推敲了。
毕竟白宇最不擅长撒谎。
“阿chu”他肯定这是一个与这个朋友圈有着很大关联的人,所以时常分析那个拼音后面所代表的字。
能用chu这个拼音做名字的字其实很少,这也是他偷偷检索了很久以后得来的结论。
看着坐在身边为他削苹果的祝玉,有个想法渐渐成形:阿chu会不会是我的女朋友?
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样太对不住祝玉了。
可他仍旧确定,他并不爱祝玉,或者说,他对她的爱仍然是对亲人的爱。因为他们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他习惯于将她当妹妹挡在身后。可是,无关爱情。
他开始和她讨论这件事,可是每次祝玉都想法将话题绕开。
或者又是双眼包泪地看着他:“许诸,你还没能想起我们之间的事吗?”
然后就是开始做出各种证据:第一次约会的地点、内容,两个人第一次去坐过山车、初吻之类的事情如数家珍。
他越发觉得歉疚,可是还是说出自己长久以来的疑问:“你认识阿chu吗?”
祝玉的脸上被惊恐占据着,也只是一瞬:“是谁?”
尽管她控制表情十分地及时,但他还是抓住了短短一瞬的变化。
他顺势提出了最打击祝玉的疑问:“阿chu,是我女朋友吗?”
祝玉将颤抖的双手藏在身后,平静了一下:“我明白了。许诸,那场事故伤了你的头部,你又睡了很长时间,记忆发生偏差是很正常的。”
“这个阿chu,是叫阿chu吧?很有可能只是你在睡梦中幻想出来的一个人。”
至此,许诸真正对这件事的真伪有了确切的看法。
白宇说漏嘴的那刻,祝玉并不在病房内。
何来这么笃定地以心理医生的角度解释这是一场黄粱大梦?
况且他并没有说自己究竟做过什么梦,他基本无梦。
若不是白宇的不小心,他可能永远不会在意世界上是不是有阿chu这个人,或者哪怕有几千万个阿chu跟他也没有关系。
祝玉还在给他做着心理疏导,他没有作声,他像爱妹妹一样爱她,自然知道祝玉的性格短板。
祝玉一直以来都比较偏执,他只当是妹妹的任性罢了。
像往常一样,他默默听她说完,然后休息。
若只有这一次,许诸可能还是怀疑阿chu存在的真实性。
其后祝玉的行为,许诸更加确信了。
祝玉的偏执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她每日都会不知疲倦的做一次“心理疏导”。另外,开始有人有意无意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