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孟文晓惊慌大喊。
她使劲去推宫刈年,却怎么也推不动。
宫刈年像疯了一样,把她死死压在门上,粗重愤然的喘一息中他咬牙道:“干什么?呵,孟文晓,你兴致不错啊,这是付霄快活完回来了?”
说着,他手上再次用力,孟文晓手腕剧痛,可,宫刈年的话让她更加难以忍受:“宫刈年!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侮辱付霄!”
听到她居然这么维护付霄,宫刈年眼底的血色几乎要从眼眶迸出来,他侧头,盯着孟文晓,冷嗤了声:“侮辱?我还以为付霄在床上有多厉害呢让你迫不及待的爬他的床,现在看来,你回来这么早,他也没那么厉害!”
孟文晓被他这话气的浑身发抖。
她以为,在医院c在订婚宴,已经是宫刈年羞辱她的极限,她没想到,没想到宫刈年居然居然还会说出这种话来!
想到曾经的种种,想到宫刈年维护虞雯旸的种种,她心如刀绞,怒从心起,这么多天压抑的悲愤和怨恨尽数爆发。
她仰头,然后狠狠朝宫刈年脑袋撞去。
咚的一声。
孟文晓登时眼冒金星。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她此时满腔的愤怒和恨意,让她根本就顾不上脑袋疼不疼,撞完后,她厉声大吼:“对!付霄就是比你厉害!他床上功夫就是比你好!宫刈年,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这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你现在是虞雯旸的未婚夫!我要和谁在一起,上谁的床,那是我的自由!跟你这个前男友没有一分钱关系!”
她喊的嘶声力竭。
完全是报复性的嘶吼。
字字句句,都是双刃剑,刺向宫刈年的同时,也把自己刺的遍体淋伤。
可她已经痛到麻木,她也从来没有想到,她会为了报复宫刈年,说出这种话。
宫刈年被她撞的不轻,后退了两步,沉着脸看着她。
尤其在听到这些话后,那眼神,用地狱的魔鬼来形容都不为过。
孟文晓神智已经尽数崩溃,半分理智也无,连衣裙破破烂烂挂在身上,因为她的颤抖而簌簌,她仇恨的看着宫刈年,一句把自己逼入绝境的话脱口而出:“你要能满足我,我还会爬别人的床吗?你比付霄,差远了!”
这话出口,她心都在滴血。
宫刈年,这是你逼我的,这都是你逼我的!
公寓里死一般的沉寂,凝滞不动的空气里都漫着撕裂的血腥。
宫刈年眸色越来越沉,到最后几乎凝为一潭寒冰,裹着摄人的寒意。
蓦地,他低了声。
这笑让孟文晓浑身一颤,她下意识要躲,却被欺身而上的宫刈年钳制的死死的。
钳着她的下巴的手更是如钢铁一般,她只觉得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宫刈年眸子里的寒意裹着血色,疯狂涌动,孟文晓混沌的神智突然清醒了几分,然而,不等她开口,宫刈年就已经彻底把她禁锢在身下。
“我比付霄,差远了?”
他贴在她耳畔,嗓音森寒嘶哑,如同来自黄泉下万丈幽冥,孟文晓慌了,她怒道:“你——!”
下巴骤然剧痛,痛的五官都扭曲了,后面的话也生生咽了回去。
宫刈年继续道:“孰强孰弱,总得比过才知道”
孟文晓浑身恶寒,猛地看向宫刈年,宫刈年却勾起了嘴角,再说出口的话,彻底把孟文晓打入万丈深渊:“自然要你这个评价者,亲身试验一番,才知道!”
话音落,他一把扯掉孟文晓底裤,直接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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