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蔡琰来了兴趣“你就是斋主?没想到啊,竟是如此美若天仙!这么一比,对面的引凤阁都是些俗物啊!”
“蔡大人谬赞了,冷月斋是歌舞坊,我们这里的舞姬和琴师技艺很是不错,还请蔡大人慢慢欣赏!”
蔡琰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有戚斋主在,哪里还会有人有心思听琴呢?”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断向戚婉彤靠近。
“蔡大人!”未等戚婉彤反击,甄韶宁走到了戚婉彤身前,向蔡琰行了个礼,“在下豫王侍卫——甄韶宁,见过蔡大人!”
蔡琰对这突然出现的甄韶宁很是不满,落下脸来,颇为不悦,“甄韶宁?哦,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在漠北立下战功的百夫长么?”
“正是在下!”
“豫王身边的人也这么有闲情逸致来逛青楼?”
听到“青楼”二字,戚婉彤忍不住就要辩解,甄韶宁急忙出言阻止:“说来惭愧,之前为了京试会考准备许久,今日也算是来放松放松。”
“哈哈,也是,都是男人么!”蔡琰说罢就不想理睬甄韶宁,一直勾勾地看着戚婉彤。
“蔡大人,可还记得我啊?”
“你?”对于又出现的肖默言,蔡琰已经明显皱起眉头了,“你是肖侍郎的儿子?”
“正是在下啊!”肖默言装出很是激动的样子,大步走上前,竟然握住了蔡琰的手,“没想到蔡大人竟然还认得在下啊!”
蔡琰不屑地笑了笑,就想推开肖默言,可是肖默言就是死死拽住蔡琰不放,将嘴凑到了蔡琰的耳边,轻声说道:“蔡大人,我爹家教甚严,您可千万别将今天在这里看见我的事说出去啊,要不然我听说蔡相今日正和我爹在商谈京试会考之事呢。”
蔡琰突然间变了脸色“哦,是么?”
“是啊!”
蔡琰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最拿得出手的就是惹是生非,算是蔡权此生最大的败笔。就在京试会考开考之前,蔡权一再叮嘱蔡琰不要在这个时候惹事。蔡琰作为京城一霸,却是最怕他爹,此时被肖默言言语威胁,很是气愤却也是无可奈何。
蔡琰用力甩开了肖默言的手,狠狠撂下一句,“你好本事!只要还在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有的是再见之日!”
看着愤然离去的蔡琰,戚婉彤很是不解“你都和他说什么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再嚣张也得看看时辰啊!”
“还是你有主意啊!”
“默言,你这样惹了蔡琰,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啦,韶宁c婉彤,你们呢就不要替我操心了,我们还是继续回去听曲喝茶吧。”
三日,对普通人来说不过如白马过隙,但是对贡院内的仕子来说可是别有一番滋味了。
京试会考结束,当所有人走出贡院之时都是满脸的疲惫,对于仕子们来说,相较于三日的会考接下来的等待时间更难熬,却又是必须经历的。京试会考因为仕子人数众多,所以发榜的时间也是延后的,需要七日左右的时间,在这期间,仕子们都会留在京城一方面等待放榜一方面也可领略京城的风华,一时间冷月斋的生意又好了几成。
接下去的日子最忙碌的那可就是贡院了,南北两院的所有文章全部集中在南贡院,由专门人员统一糊名c誊录,再呈送至六位考官审阅,最后将挑选出的最优秀的六篇文章文章呈至恒帝,由恒帝来定夺头名三甲的次序。
这夜已经临近午夜,贡院阅堂内依然灯火通明,十数位誊录官正在努力地誊写仕子的文章,柳毅和胡子铭则在堂内来回走动着,监看着。
就在子夜的敲梆声响起的时候,胡子铭决定结束今天的誊录工作“各位辛苦了,今日的工作就暂且到这里,先行回去休息吧。”说完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