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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南这个地方,自古以来就是令人头痛的奇葩存在,民俗民风都不是久居平原之地的汉人们能够想象的,石犇来之前也有所听闻,只是他和所有朝中官员一样,都是瞧不起这群偏远之地的居们,从朝中更是流传下来“羁縻”之说,圣人都默许了这西南民族是牛马之流,给他们机会宴请自己,简直就是抬举他们了!

    符绝在此地经营不久,石犇根据副将提交上来的名单,细细划分出来,除了当年跟着符绝从北燕战场上过来的几位将领,这货当年几乎也是光杆司令,不过令人惊奇的是,原本以为符绝来接西南这趟浑水,总也得沾的一身骚气,至少得数年翻不过身,没想到仅仅两年多,之前频频躁动的西南各族竟然安定了下来,真不知道这木头是走了什么运气!

    一边腹诽着,一边换上常服,石犇从外貌上看虽不及符绝的丰神俊朗,但也是相貌堂堂,因为是皇后的远亲,所以也是世家出身,颇有几分贵气。晚上的宴请既然符绝不能出席,那么自己就得好好挑起这大梁,如果不是石犇一路看着符绝的伤势渐渐加重,他肯定会猜忌这匹夫是要给他个难看,使使这下马威,也罢,既然他病重不能起身,那就别怪自己立名了。

    符绝一到西南驻地,在说了几句交接的话后,就晕倒在地,可是吓坏了在场的一众大小将领。其中几个跟着他南征北战的将军自是心急如焚,别的原本西南驻守的将领也是忧心忡忡,武天刚更是怪叫一声,抱着符绝赶忙送往营帐安置,连抓带推的把军营里的军医都给弄来,在看到符绝背后的伤势时,更是炸了锅,满帐篷的乱窜,最后让守在一边的其余几位参将给拎了出去。

    虽然知道父亲的伤是自己用内力震开的皮肉伤,可是真当符凝之亲眼看见父亲在自己面前晕倒,并且高烧昏迷不醒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慌乱起来。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符绝总算是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帐篷里面围着自己的几张熟悉的关心面孔,他扫视一番,当下便知道怎么回事,沙哑开口:“叫武天刚进来吧。”

    众人这才放武参将进来,武天刚一进来,便要往符绝所在的榻上扑,让众人生生拦住了,着急又不敢大声叫喊的样子看的符凝之一阵眼热。符绝示意扶他起来,符凝之赶忙在他身后塞上些枕头被褥让符绝坐起来,然后招手让武天刚靠前。

    没了阻拦,武天刚则是赶忙凑近符绝,“哥哥这是怎么了?”营帐之内没有外人,外面又有侍卫把守,符绝也就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遍,指着自己后背的伤:“只是看着吓人,既然回来了,这伤慢慢也就会自己好的。”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心里也知道,这回这么大的事情,宋武帝能这么轻易放过符绝也是格外的恩典了,大宋朝独一份了!武天刚则是继续在那嘀嘀咕咕的,总是觉得符绝给自己下手太狠,这伤的太重,看的同是参将的文定云连连摇头,转而对符绝说道:“将军,今晚的宴请,您真不去了?”

    符绝则是难得带上了笑意,:“不是去不了,而是宴请的是镇南将军,我等参将自然是不用必须出席的。”几位参将对看后,齐齐称是,只不过武天刚则是愤愤不平,:“那老小子算什么镇南将军!”话刚出口便被文定云瞪了一眼,:“你这匹夫,嘴巴又胡说什么!”知道自家将军现在处境微妙,武天刚也不继续说下去,看的符绝心里微微叹气,这性格,要是自己将来真走了,他可怎么继续立足于朝堂之上?

    他符绝自认从不结党营私,只是这几位参将是自己在宋地唯一走的近的,大家当年都是从普通士兵的刀山火海淬炼中爬出来的生死兄弟,符绝又是心中暗叹,看来就算是将来要走也要给兄弟们把路铺好了!

    几位参将走出营帐的时候,符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今天晚上的宴会,切记不能出任何差错,定云,樊奇!”听的符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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