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了一小口，好淡，她不太欢喜，与其说是不欢喜，倒是透着一股子的讨厌，微微地皱眉，递还了回去，“我不喜欢。”

    “真是浪费。”子唅接来，放在了桌上，腾身现出雾气，是冥魄，他拂过茶碗，里头白水一般的茶水似有了灵性，化作一个小人儿，自个儿从茶碗里边出来了，醉夜忍不住好奇，伸手摸了摸它，却是穿了过去。

    “笨蛋，它的本体本就是水，你有能力把它提起来吗？”子唅好笑，小醉儿真是笨。

    醉夜低下身子，开始歪头瞧着这个小东西。

    “它是茶灵，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什么是茶灵？”

    “它只是生长在最好的茶水中。你瞧着喜欢吗？”

    “嗯，笨头笨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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