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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珒,你弄疼我了。”

    隔着袖衣,依旧能感受到他手上因常年习武握剑而生出的茧,炙热的温度从腕间传来,她有些吃痛叫到。

    萧珒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却不曾放开她的手腕,再沉沉问道:“沈亦欢,你知道什么?”

    沈亦欢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要跃出胸膛,怦怦跳动:她重生而来,家人相信只是梦境虚妄,可在他面前,这个谎言十分拙劣,她轻咬下唇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只是猜测”

    半响,她抛出这么一句话。

    萧珒剑眉斜飞,温和的神色中闪现出锐利逼人的目光:“好一个猜测,若是人人都能有你的本事,那不如都去池子里溺水一回。”

    沈亦欢微怔,旋即笑出声来:“想来在王爷的案牍之上已经呈了这些年家中大小事宜,甚至连我落水一事都查的明明白白,锦衣卫的本事果然了得,既然王爷知道沈家与顾家结亲,当中隐秘我知道又有什么奇怪呢?”

    “长安城中,都道沈家二女貌丑无盐,粗鲁不堪,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直至上个月才有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虽不可相比其姐,也不如传言中丑陋;她最喜长姐,二人形影不离,可如今争锋相对,恨不得了结对方;她不爱出门,喜欢音律,得了空闲最喜拨弄琵琶与筝,可如今”萧珒放开她的手,理了裙摆处端正坐着,不再追问那无厘头的话,也不再看她,只启唇诉说,娓娓道来。

    沈亦欢纤长柔荑紧握,垂垂低首,额上冷汗淋漓,从他人口中宣出自己的过往,该死,她总会轻易被那些事情影响,抱着双膝头深深埋下去喃喃道:“闭嘴不要再说了,请你,闭嘴。”

    终究难以忍受,她从枕下拿出藏匿的发钗,直直往萧珒肩上刺去,却被他灵巧躲开:“闭嘴——”

    她近似癫狂,眼睛通红,萧珒打掉她手中发钗一把将其抱入怀中,紧紧环住,一手轻抚她身后如墨青丝,在耳侧低声:“抱歉,我竟不知,你心魔如此之深。”

    沈亦欢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有些无力的瘫在他怀中:“人这一生,为何总要承受那么多,我本不是刚烈女子更不想做英雄,我只想守着一方天地过好自己的生活,这样简单的愿望都难以达到吗?”

    萧珒唇边扯出一抹苦笑,也不按住她捶动床板手掌泛红的双手:“既来这走一遭,你想置身事外总归是妄想,人心难测,秉持本心,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你苦苦抓着不放又如何能腾出手来拥抱日后的时光呢?”这些话,是说给亦欢听的,又何尝不是告诫自己,从密道活着出来的那一刻,曾经肆意江湖的萧珒就已经死了,活着的那个人是宣王萧珒。

    感受到怀中人渐渐停歇下来,情绪趋于稳定,当初既有消魂香推动作用,可她的心魔从未消散,郁结于心难以抒怀,试图改变用跋扈霸道的状态去掩盖心中的不安。

    “对不起,我失态了。”沈亦欢恍然间也忘记自己仍在萧珒怀中,只觉得听着他的心跳十分安稳。

    萧珒出乎意料的从怀中推开她,握着她的肩膀道,眼中犹如蛛网般蛊惑,让人深深陷入,只听他道:“有人要拉你们下水,告诉我,顾家究竟想做什么?”

    沈亦欢又何尝不知道她想从这摊浑水中出去已经是不可能,四目相对,她说:“我能相信你吗?”

    “我相信你。”萧珒深邃的眼睛望着她,只道这四字。

    沈亦欢不自然别过头,并未和盘托出,只说了自己的猜测:“户部拨发银两重修水库,洛阳水库前年由顾家监工修缮而成,是中原一带最为重要的水库,他们在当中似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你知道的,我父亲与侯爷是同榜进士,情谊深厚,那时候二人合作甚好,自然知道的情况也多,只是那差池并不影响故而没有上报。”

    萧珒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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