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疆土,还百姓以太平。”
“可赵逊捷报中提到说,据黑巾军赵国叛将温舫所言,黑巾军战卒百万之中,凶悍精锐达三十万,能战之兵三十万,杂兵五十万。此番攻咸黑巾军兵马五十万,乃黑巾军精锐半数以上。仅靠咸国实力,短期之内决战无望,鼎炀侯以为,赵逊所言如何?”
咸王将捷报推到鼎炀后面前,鼎炀侯一目十行看过之后又递给了大司马姜严,相国公孙岳过目,腹中酝酿一番后说:
“大王,赵逊此言分明有托大之嫌。更何况贼军叛将之言岂能作数。臣以为,其中定是赵逊中了贼将诈计,断不可全信。”
“鼎炀侯所言有理。”公孙岳道,将捷报放回案上接着说道:“但凡乱民起事多有夸大其词,一万谎称十万,五万诈称二十万人马,十万人马便能说成五十万人马。
以臣所见,黑巾军诈称百万之众,定是空言恫吓之举。臣甚至怀疑,永兴河畔黑巾军有无五十万之众,否则赵逊以四十万众,怎能轻易大败黑巾军八万人,自身只损兵折将万余人,可见五十万之众还有待商榷。”
“但前番赵逊来报,黑巾军以妖术降雪,欲冻死我军,如今一场大雪普降都郡,该陵城内每日都有数百流民冻死街头。
寡人后悔未听赵卿所言征调厚衣,险些至寡人咸国于死地。现在看来,黑巾之势实为不假,寡人以为绝不能轻敌。”
此时公孙岳给鼎炀侯使了各眼色,鼎炀侯心领神会,上前一步说道:
“大王,赵逊此前来报是说黑巾军以妖术向天借雪降于永兴河畔,而今却是降在了陔陵,与其所言不符,可见黑巾妖术不过如此,天意也并非全在黑巾叛贼一边,而是老天有眼。”
鼎炀侯话音刚落,司马姜严又说:
“大王,眼下赵逊大军月耗粮草二十余万石,仅此一项开销,启隆c介康两仓仅够支用五六月之用,久战非咸国所能啊,还请大王明见。”
“大司马,寡人的好叔叔!”咸王沉声看向姜严:“前番赵逊来报,沐阳仓本该有粮草两百万石,可供镇南军两年之用,甚至还有余粮用以赈灾。
被黑巾军占去后,竟有粮草四百万石,为何启隆c介康两仓粮草却只够半年之用。谁来告诉寡人,多出来的两百万石粮草在谁人口袋里,寡人的粮草究竟怎么到了他人的口袋,若非黑巾军占了沐阳,寡人此时岂不还给蒙在鼓里。”
咸王勃然大怒,姜严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公孙岳上前解围说:
“大王,沐阳仓粮草半数是大王和外戚勋贵的私人所有,并非谁家的私物,请大王明鉴。”
“怎么,还有寡人一份!”咸王一掌拍在案上,立身而起怒视众人道:“荒唐,这多出来的两百万石粮草,竟还有寡人一份。相国告诉寡人,整个咸国都是寡人的,为何寡人竟不知名下竟还有两百万石粮草,为何!”
“大,大王,当年大旱教训惨痛,故而这些粮草都是王太后授意征收,以被不时之需。”
公孙岳如实道,咸王脸色欲沉,他说:
“王太后备不时之需,原来还有寡人母亲的份,好啊,好啊,是否还有寡人父王和太子的一份!”
“大王明鉴,臣等也是为国运计,为民生计,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已!”咸王怒不可遏:“寡人就得已了是吗。去年灾民嗷嗷待哺,你等告诉寡人粮草不济,上月赵逊前来催粮,你等又说粮草尚在沐阳。如今倒好,四百万石粮草拱手送人,你公孙岳是要陷寡人于不仁不义吗!”
“臣不敢!”
公孙岳c鼎炀侯c姜严三人异口同声躬身一礼,一副唯咸王是从般的谦卑。
“够了!”咸王喝道:“即刻召赵卿回朝,寡人要亲自向他讨教。”
最早有文字记载人为提炼硝酸的出自公元前阿拉伯炼金术师,通过对硝干馏,获得气体通入水中取得硝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