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回神,淡淡一笑:
“在下姓魏,初来此地暂无居所,两位姑娘日后出行定要多带随从仆役,方才恶徒定不会善罢甘休,请多保重。”
百里燕抱拳一礼,转身要走。肖春玉唤道:
“公子稍等。”
“姑娘还有何指教?”
肖春玉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块木贴递给小桃,小桃又递给了百里燕。
“请公子收好,得空请到桂乐坊听曲。”
百里燕此时方才留意,女子原是桂乐坊名伎肖春玉:
“原是肖姑娘,失敬了。”
“得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
肖春玉双腮发烫红如熟柿,仿佛轻轻一戳都能滴下蜜汁来。
百里燕收下木贴,不再逗留,转身返回小巷,翻身上马缓缓走在出城路上。
肖春玉继续坐着马车,一路向南,来到另一处僻静小巷,一辆灰色马车早已等候在此,肖春玉与小桃一起上了另一辆。花车原路由车府赶回,约莫半盏茶时间,另一车夫悄然出现,隔着车帘小声问道:
“肖姑娘,今日可比平日晚了许多。”
肖春玉说道:
“方才遭遇了恶贼强抢我与小桃,幸的恩人相救,否则此时我与小桃皆已身陷囹圄。”
虽然事已过去,肖春玉记依然忆犹新。在车夫驱赶下,马车又转向东南,走了约莫一刻,最后停在僻静小院“惜香阁”外。
肖春玉c小桃二女走下马车,四下张望确定无人,蹑手蹑脚的推开木门,随后又小心翼翼插上门栓,像极了偷窃的小贼,深怕被人看见一般。
惜香阁空无一人,里外只有两进小院,二进院坐落一栋两层小楼,进了屋里,小桃独自守在一楼。肖春玉脱去了纱罗披肩,露出光滑如脂细腻丝滑的双肩来到二楼。
“蓉蓉。”肖春玉小声唤着。
“玉儿今日来的可是晚了。”
说话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姜蓉。
肖春玉叹了口气说道:
“来时路上遇到几个恶贼,我与小桃险些被他们劫去。幸得一魏姓公子拔剑相助,否则今日我与小桃的清白就此毁于一旦。”
“恶贼!”姜蓉口气一沉:“可知谁人胆敢在我广信城的地盘上撒野。”
“说是内侍府与鼎炀侯府的人。”肖春玉委屈道,眼眶打着泪水。
“什么,内侍府与鼎炀侯!”姜蓉转念想到,有此欺男霸女恶习的也只有鼎炀城郭c张二人,她咬牙切齿说:“狗贼,早晚阉了二贼!”
“好在有惊无险,平安脱身。既然是鼎炀侯和内侍府,此事还是就此作罢,以免节外生枝。”
“好,就依玉儿。待明日我加派护兵,暗中替你把手。郭c张这两恶贼再敢动手,绝不轻饶了他们。”
张并c郭蓬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在鼎炀城飞扬跋扈好色是尽人皆知。这次欺负到广信城头上,若非无的放矢,便是有意寻衅,若是不还以颜色,开了这个头,二贼下次还不得得寸进尺。
想来这里心中更加气恼,肖春玉抚了抚桌上的琴,顿时发出几声清幽长远的弦音:
“蓉蓉,我替你抚琴一曲消消郁气如何。”
“好啊,我的美人儿。”
姜蓉勾起肖春玉下巴,右手不安分的伸向肖春玉胸口两座玉峰,眼神却是迷离而令人陶醉的。
少时一曲悠扬琴曲散去,从二楼隐隐传出娇嗔嗲气寻欢作乐之声,却也不大,不意还以为是女子嬉闹之声。守在楼下的小桃顿时浮想联翩,转眼又想到百里燕那张怎么也忘不了的脸。
在肖春玉暗中私会同为女子的姜蓉之际,郭c张二人被杀的大败,拖着残兵败将在东市与徐公公及另外二十个护兵汇合。
“呦,二位公子,这是怎么啦,怎么还给弄伤了这么多人。”徐公公问道,急的有些上火。
张并扯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