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真是个好东西,可以壮胆,可以让人干平时不敢干的事,说平时不敢说的话。
我吃的有些撑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才喝两瓶,头就有些晕了,可能是因为连续两天都喝酒,有些吃不消。
小诗和君一会儿她喂他,一会儿他喂她的,腻极了,全然把我当成了透明人。
我低头玩着手机,倒是特别希望他俩当作自己不存在,这样大家都自在。
李琰星,你个大坏蛋!
李琰星,你个大笨蛋!
给他发的消息,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气不过,只敢在心里骂他两句,当着他的面,什么都不敢说,怂极了。
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梦的开端,是在自己发觉喜欢上他的时候,自己笨拙地想靠近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慢慢有了勇气跟他表白,待在他的身旁,心就会跟着砰砰跳;
就算他婉拒了自己,说什么顺其自然,自己还是没出息地想要等他,等他一辈子;
当然,也有过不坚定的时候,担心自己会打扰到他,担心他并不是自己的良人,也曾赌气地想过,不要再喜欢他,可是,就算再多的顾虑,再多的担忧,还是会被他的一个微笑融化。
我在想你的时候,你也在想我吗?每天都想对他说一句,“我想你了”,想了千遍万遍,喝过酒,更想了,满脑子都是他。
后来,我傻乎乎地给他发了一条微信,“你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
不一会又觉得自己这样问有点不妥,自己有什么资格质问,他不回消息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么问他,他肯定又不知道怎么回,就算回了也不说真话,顶多说:“手机不提醒,我才看到。”
每次都这一个理由,听都听腻了。
思来想去,问了一句比较正常的话,“后天就考试了,你复习的咋样了?”
“重点都背完了,过应该没问题。”
“厉害了,还有时间,多背点呗,这样把握点。”
十分钟后,他没有回,隐约觉得这次又要等两个多小时了。
吃饱喝足,跟兵哥哥告个别,就回寝室了,一路小风吹着,精神不少,都快醒酒了。
今日不同往日,寝室的灯亮着,室友竟然都在,大概是过节的缘故,大家都给自己放个假,放松放松。
痒痒在看快手,季纯在跟她家那位视频,她们看起来成竹在胸的样子,一点都不担心后天的考试。
只有我一个人,还不知道如何下手,笔记本上的知识点又杂又乱,主要是那个外聘的老师,是什么套路,一点都不了解。
“痒痒,又看上快手了,你这是都会了?”
“会啥啊,扎心,都不知道咋背,这科能过就行啊,不求多。”痒痒按了暂停,看着刚从外面回来,脸冻的通红的我。
“就是呗,这玩意背也不一定能考,背它有啥用。”季纯丢下了她的亲爱的,跑过来搭话,又摸了摸我的脸,“这家伙冻的,我帮你暖和暖和。”
她说的“暖和暖和”并不标准,还夹杂着她的家乡音。
大一的时候,她听着“暖和”、“毛嗑”等东北专用名词都很陌生,入乡随俗,现在也都信手拈来。
看来大家都和自己一样,没有抓手,这就不用紧张了,大不了都考不好呗。
“恩。
你看的怎么样了?稳了呗?”
看到李琰星回的消息,嘴角不自主上扬,比以往早了很多,一个小时就回消息了。
“哟,谁呀,笑这么开心。”
季纯嗅了嗅,觉得酒气扑鼻,“你喝酒了?和李琰星喝的啊?”
怎么所有的话,到季纯嘴里就变味了呢,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