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唇角道:“朝廷与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湖水,你堂堂朝廷命官因为一己之私帮助魔教残害百姓难道不怕皇帝治你的罪吗?”
语气十分肯定。
谢离歌刻薄地掀了掀眼皮,丝毫没有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道:“放心,陛下一向宽厚,对于江湖上的侠客都是一视同仁。”
所以也不用跟他提什么正派还是魔教,因为对于皇帝来说他们就是一直游荡在法律之外的不服管教之徒。
可笑的是任盈盈竟然拿这种事情威胁他。
侠以武犯禁。
侠客们所谓地劫富济贫在国家的法律中属于偷窃加上各种除恶扬善地事情都是杀人,朝廷自然也将如何稳定江湖提上了日程。
任盈盈僵住了。
她没有想到谢离歌的回答如此的毫不留情。
“不管你信不信。”谢离歌直接了当地开口道:“这次本将军接下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们压入大牢。”
“你也不用白费心机了。”
“我知道你刚刚的对话是为了拖延时间,让门口的那个人进来救你们是不是?”
谢离歌语气十分冷静地对着门口说道:“前任教主——任我行。”
“没想到这个女儿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要比想象中高很多。”
东方不败听见这个名字,立马抬起头看向将门口。
在不起眼的角落中有个中年人站在那里,目光直直地看向里面,看见东方不败地目光他立马对上了。
任我行。
任我行对于谢离歌的话语,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进入了木屋,不过他却完全无视了下面的任盈盈与令狐冲,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老夫也没有想法大名鼎鼎地谢将军竟然会出现在黑木崖上。”
“天下人要是知道他们地战神心心念念的孩子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又该如何呢?”
任我行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面,目光直直地看向谢离歌后面的东方不败。
闻言,后面的东方不败悄悄地捏紧了手,他目光闪过一丝暗淡,不过很快他掩饰了过去,恢复成高高在上地姿态。
“任我行,没想到你竟然跑了出来。”
他的语气冰冷刺骨,好似如同冬天的寒风吹进了骨子里面,硬生生往里面钻。
任我行笑了。
他语气随意地道:“我没想到在让你练功出了错,导致身体变得不男不女,你依旧可以打败我,这是的确我当初地疏漏。”
“被压在西湖底下这么多年,老夫也认了。”
“可是谁让我有个好女儿呢,即使你再怎么宠她,她依旧还是惦记着生父,想着放我出来。”任我行嘴角挂着嘲讽地微笑,虽然口中说着自己十分感动的话语,然而明眼人一看,他根本十分随意,甚至连演一下都懒得搭理。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任盈盈在他心中的地位没有多高。
东方不败立马冰冷地目光看向了任盈盈,视线中充满了杀意。
任盈盈被这样的目光吓得一抖,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不管以前再如何疼爱这个孩子,谢离歌的教育在东方不败地身上到底还是留了痕迹,一旦遭遇背叛,不管是谁都一视同仁,手段也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谢离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任我行在他面前趾高气昂,他轻轻敲打了下椅背,道:“那你这次上来为什么?”
“想要报仇?”
“还是想要夺回你原来的位置?”
“或者是你的亲生女儿的安危?”
任我行笑了。
“老夫的确想要夺回日月神教的位置,毕竟当年被个孩子硬生生挤下去还是想要杀死他啊。”
“不过这种心情在看到谢将军地时候就收起来了。”
“毕竟对于武功再怎么强大,总是比不上千军万马的。”
姜还是老的辣,任我行直接将谢离歌在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