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去不能复返。”

    盯着晨光迷蒙的双眼，她再次紧了紧双臂中晨光的胳膊。

    “放心，这一次我再不会抛下你了，再也不会。”

    语毕，二人对视良久，晓月却是突然起身，“你还有你的子民，你还有你的责任，我却是不能强求什么。”

    看晓月似乎有些情绪，晨光瞬间慌乱，“我说的是真的，这一次，再不会离开，不论发生什么，只为你。”

    “曾经的你也是如此所说，但是结果却是如何，不是我要如何，只是你如此付出是否值得？我实在不愿看你那般幸苦。”

    “没什么值不值得，毕竟现在一切不是都还好吗？”

    “如你所说，没什么好不好，是好是坏这一切都得继续下去，他们并没有太多的选择权利。”

    看着回过头来的晓月，他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一直自诩为救世主的自己，到底是对是错，没人可以评判，也许，这一切本来就没有对错。

    “无论如何，当初你我的决定并没什么过错，是你将我从杀戮的边缘拽了回来，我也是在通往杀戮的路上立下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杀戮从来都是错的，不论什么原因。”

    晓月似乎对此不以为然，“他们何去何从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你我超脱世界之外，干涉别人的选择，并不是明智之选。”

    “可是，我身在红尘，长在红尘，世间人都求永生，而我只恋红尘，那永生的传说祸害了多少人，那永生之桥之上又死去了多少人。当初，我以天下人为敌，是你阻止我，改变我，现如今你却如此冷漠。”

    似乎对于晨光的态度有些意外，她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长久的沉默。

    “你和他们不一样。”

    “你变了。”

    “变了？”晓月轻笑道，“多少年了，我都觉得自己变了，也许当初是我错了，有时候太迁就也许并不好。”

    晨光看着这个出现在他记忆深处的女子，慢慢的垂下了双手。

    “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咱们去看日落吧，你看太阳都要下山了。”

    被刚才还怒气冲冲的晓月一路拖到了后山，那萧条破败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她顿了顿脚步，满脸笑容的回过头来看着晨光。

    “这山太过难看了，要不要我把它变得好看一点啊？”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刚才还和他剑拔弩张，现在却是这般，虽然他的记忆中多了许多关于她的记忆，但是对此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啊！”

    无奈点了点头，便见她挥手便是招来一片云，大雨瞬间倾盆而下，笼罩了整个后山，当然除了他们所在的地方，雨滴到他们头顶几寸的位置仿佛遇到什么阻碍一般都朝旁边流去，她便抱着晨光的手臂坐在山顶的一块青石之上，看着雨中的夕阳，而他们脚下枯黄的土地也渐渐的冒出了些许绿芽。

    “你不是最喜欢看落日的嘛，怎么看起来不高兴了呢？”

    抬头看着面色沉重的晨光，她踌躇道。

    “没什么，想起些事情。”

    她明显不是很相信，“想起什么了啊，和我讲讲，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恢复了多少记忆。”

    “没什么，只记得些你的事情，大都是些片段。”

    哼！

    她似乎有些生气，把头埋在晨光臂弯，也不再看渐渐落下地平线的夕阳。

    他也只能苦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却被他们坐着的青石吸引去了，这块石头给他的感觉极为特别，绝非寻常，奈何搜遍记忆的角落却是没有任何收获，只得暂时放弃。

    “回去吧，你看太阳都下山了。”

    摇了摇臂弯的晓月，才发现她原来再一次熟睡了过去，经晨光这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