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夏大人的官职。
厘大人虽于新建的堤坝,以及一切从来没有过的知识如饥似渴,几乎恨不得天天盯在岑昔的身后,要把岑昔脑子里的那些知识都吸过来。
岑昔倒是毫不隐瞒,一股脑地传授给了厘硄,更是将她对厚照国的整个计划,初步的蓝图也告知了对方。
厘硄又在岑昔所画的大饼中三天没有缓过来,三天后一出房门,给了岑昔一个更为详细,更符合厚照国情的方案,岑昔终于点点头,与聪明人做事,就是这样省事。
第十日,安修君的队伍终于缓缓地朝着安泽郡的方向而去。
安泽郡内,已经耐心等了四五天的禄王,派出去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得回来的结论只有一个。
“修建堤坝?”禄王眉头一皱,“一群废物,那浦安修能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有这银子,早把庆宫给修个遍了。”
“那王爷认为安修君是在做什么?”一旁知画师倒是真心实意地想问,因为,禄王毕竟是太古浦氏族人。
“做什么?一定是一种神秘的祭祀,说不定就是针对本王,知画师,你快说说,会不会有这样的祭祀,能伤害到本王?”禄王下一刻不淡定了。
“王爷放心,有本尊在,自然不会让这些东西伤到王爷的。”知画师微微一躬身,开口说道。
“不过,王爷,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让抓住安修君,这样一来就是万无一失,任他国师如何折腾,都是徒劳的。”
禄王点点头,只要安修君一死,这厚照国国主的国主的位置就铁定是他的了,那样的话,就再也没人来管他做什么了。
“知画师放心,那小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本王带着国主的口谕,他就是想躲着也多不了,再说了,还真以为他现在还是那太子殿下啊?”禄王没好气地说道。
“两天就到安泽郡,这一次可不能再出差错,本王可没那么多功夫跟他耗着,眼看国主快不行了。”
“王爷放心,这一次,本尊带来的人定不会让王爷失望——”知画师信誓旦旦地说道。
绥生带着忠字辈二十三后的八人将安修君的院落守得严丝合缝,虽然这院落里根本无一人,但是国师如此说,那么一定很重要。
“可发现了什么?”国主每晚必须前来一趟,将整个院落都检查一遍,那些亲手布下的幔帐严格地再查一遍。
“国师,知画师手下的那一群人有问题,虽然有些像噬魂者,但又有些不像,属下不敢判定。”绥生立刻说道。
“你也发现了?”国主转头,能够从亲卫队里挑选出来,放在安修君身边,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跟着国师点点头,仔细地将带进来的东西布置好。
“无妨,这一趟我们守株待兔,先让禄王得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