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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哀家方才掰着手指头数啊,芯妃能有几回准时。”     从前是刻意,如今是无意,陈恙芯只得堆着假笑,态度再恭敬许多:“臣妾宫中这几日熏着安神香,常睡得昏昏沉沉,这才不免乱了时辰。”     “哦?安神香这么说来芯妃是夜里辗转反侧c难以入眠咯?”     等陈恙芯厚着脸皮道一声“是”,太后便气不打一出来的模样,一手敲着椅子的把手,一手微微颤抖地指着陈恙芯咬牙切齿道:“你还有脸说难以入睡!?哀家才是真真切切的气愤,一夜未眠!”     胡锦绣见状连忙上前为太后顺气,再顺手端起一杯毛尖茶堵住太后的嘴。     “太后娘娘先别气恼,您听听芯妃姐姐作何解释。”     欧思琪全然是那知书达理,通情达意的姿态。     陈恙芯发觉自个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又没听见太后让她起身,可这样半蹲着腿脚麻,趁着胡锦绣在安慰她老人家,慢慢悠悠的站直了身,同时瞥见杨井榕那小人得志般看热闹的样子,心头生出些烦躁。     “不许起身!给哀家跪下。”     跪下?陈恙芯抬高眼皮,不可置信。     见她不跪,太后挥手示意胡锦绣靠边站,怕伤及无辜似的。     “怎么你还不知错,不肯跪?!”     陈恙芯微扬下巴,站的亭亭玉立,愣是笔直,面上坦坦荡荡,凛然浑身正气。     “臣妾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无错为何要跪?倘若跪下认错,岂不是揽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莫须有?宫里头可有多少双眼睛作证,你与宁王”     胡锦绣听此眼皮重重跳了几下,左手握住右手,怕人看见她在惧怕忧心,甚至忍不住要微微颤抖。     “风言风语,荒唐无比,太后您多心想想,臣妾凭何做出背叛皇上之事?”     陈恙芯美眸泛出细闪的微光,竟略显狡黠,她甚至从容不迫的弯起嘴角,笑容璀璨生辉。     “臣妾深得皇上宠爱,六宫之内无人能比,既不是夜夜寂寞独守空房的深宫怨妇,亦不是受尽冷落却不敢抱怨吭声的妃嫔。”     陈恙芯的眼神意有所指的朝杨井榕与欧思琪那边落去,眼底的嘲笑讥讽十分明显,而语气呢又漫不经心。     “故而,臣妾若要与王爷不轨图什么?可笑罢!”     陈恙芯虽不是忽悠,可太后也被忽悠了过去,被她的道理说得半响开不了口,她那皇帝儿子的确是十夜有八夜歇在永和宫,陈将军那般大逆不道,李翼安都能不计前嫌的继续宠爱他的女儿,可见喜爱程度非同一般。     “纵然宫中流言为虚,你自认无辜,但你身为后宫嫔妃,怎可与王爷私下攀谈说笑,还说无错!”     陈恙芯的余光里,胡锦绣的远山眉似是愁得化不开,若不是旁人在场,她就要红着眼落下泪来。     “回太后,当时除臣妾与王爷还有不下七人在场,不可论为私下,再者臣妾同王爷只是平常般嘘寒问暖,合乎礼法,谈不上”说笑“二字。”     陈恙芯声线平稳,情绪冷静,这一字一句回荡在殿里分外清晰。     “若要说是非对错臣妾无错,王爷无错,错的是那宫中不知好歹c居心叵测的下人。太后娘娘您不去惩戒这些无法无天的奴婢,偏拿无辜受害的臣妾开刀,臣妾自然不依。”     太后噎住气,额上隐隐冒起青筋,连端庄的仪态都要绷不住。     “你是指责哀家不辨是非,冤枉你”     “母后的确是冤枉她。”     遒劲有力的嗓音恍然间响起,李翼安身着扎眼的明黄龙袍朝服,面容冷硬肃俊,混身上下的朝珠随着他大步迈进的动作都发出极其有规律的碰撞声,身后的陈公公费力跟着他,停歇下来时还喘着粗气。     “臣妾参见皇上。”     陈恙芯身后的那三个女人李翼安视若无睹,只双手将陈恙芯扶起,还安慰承诺似的拍了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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