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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啃吮后,盈盈泛红的唇瓣,显露出帝王浓厚的惩戒意味。     “你既是朕的妃,且未来将成为朕的妻子,一国之后,必须杜绝其他男人,他们私下看不得,说不得,更碰不得!”     “宁王是承袭爵位的亲王”     “谁也不行。”     李翼安厉声横眉:“宁王尚未娶妻,生的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倘若你”     这话仿佛愤怒地难以启齿,就没再点明。     兜兜绕绕几个圈子,陈恙芯才真切听出了皇帝生的这通气是为了什么。     她涨红面憋着笑,轻扯李翼安龙袍一角。     “宁王无论是地位c相貌c气魄c学识c心智c能力样样皆与皇上差得老远,皇上本是天下之最,臣妾怎么会弃优择劣?不识大体?”     “臣妾又没被猪油蒙了心,又没瞎了眼。”     陈恙芯这番话才算是消融了李翼安心中冷硬的冰雪,更是被逗趣得绷不住脸,眉眼松动舒展,弯起嘴角。     “朕不想再让宁王同往汤泉行宫。”     以后最好也离这后宫越远越好。     体会到皇帝的忌惮和嫌弃,陈恙芯本该顺毛任由他去,可胡锦绣与宁王本就不常能光明正大见上几回,若因她今日的一时兴起错失良机c甚至断了后路,可不罪孽深重。     “君子一言九鼎,宁王连皇恩都亲自谢过,皇上再反悔,可不让人笑话。”     “更何况,臣妾与宁王的谣言尚未平息,若这时传出皇上出尔反尔,不让宁王随行,那众人又会如何猜测?”     李翼安怎么会不明白这显而易见的道理,他只是在气头上,想拿宁王当解气的草船,不射些利箭上去,戳穿几个窟窿,不甘心。     “朕今夜照旧歇在永和宫,宫里头但凡长了眼的c想活命的,皆会禁言闭嘴。”     “但愿如此。”     陈恙芯努努嘴,她可全然不这般认为皇帝见她尚未附和,故作凶狠的睖了一眼,陈恙芯须臾换上一副讨好虚伪的浅浅笑。     “替朕更衣。”     李翼安目光灼灼擒着她的音容笑貌。     陈恙芯稍微避开脸不敢与他四目相对,缓缓脱下他衣裘冠履,到外衫裳服中衣里衣,褪到只着亵衣。     “继续。”     床榻旁的灯盏未灭,这会儿光线不知怎得充足撩人,莹莹暖暖,陈恙芯不解风情问道:“皇上竟有裸睡的喜好?”     李翼安陡地抓住她滞在自个袖旁的柔夷,施力将人拉近几寸许,微喘的灼热呼吸打在彼此脸上,像一只小猫的软垫,稍稍伸出爪尖,细细密密挠的人心痒。     “朕的喜好乃放眼整个后宫也无人比你清楚。”     李翼安不顾面前人的羞赧,执起她的手,领她解起自个亵衣领口的盘扣,那嘴角浮起极其难见的痞意。     无可挑剔的健硕身体就这么大喇喇的呈现于眼前,没有黑暗这块遮羞布,令人愈发心悸难对,从脖颈到修长的手臂,到肩胛骨和那胸肌c腹肌,每一处的肌肉皆是线条完美结实,犹如手艺精湛的雕刻师傅所铸造的艺术,手掌有薄茧,肤色不算白皙,应是他累月经年的习武所成。     “朕的身子,亦是你最熟悉怎和第一次见似的?”     “我我去灭了烛灯。”陈恙芯才不听他那些逗弄自己的绵绵情话,退身下床,偷偷深呼吸稳定心神。     “亮着也好。”李翼安闲适打趣。     “不妥!”陈恙芯动作利落,憋着一股暗气将灯盏灭了,这内室里突然黑矇,好在窗外隐约透过些银白月光,陈恙芯才小心地移回床沿,窸窸窣窣的动静让李翼安觉着好笑。     她如今变得极其有趣,在自个面前,将从前的那些教条礼法,成熟稳重是丢的一干二净。     李翼安正等着佳人回床,骤然间听闻什么磕在床木上的闷声,随着一声压抑的痛呼,那软香温玉的身子,带着清甜的馨气扑袭而来,直直撞像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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