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有些尖锐,吕布听着也非常的刺耳。不过想到,穆桂英是自己的老婆,将士们效忠穆桂英,不就是效忠自己吗。
吕布强自压下心里的不适之感,说道:“将士们,我知道你们舍不得穆将军,但是军队重组,是形势的需要,不能因为舍不得,就违抗命令。你们是军人,军人该服从命令...。”
吕布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却没有一个士兵动容。
李存孝感叹道:“都是好士兵啊,只可惜...不能与我挥戈疆场。”
“岂有此理!”吕布越想越生气。自己的军队,自己却调不动,是什么道理?
“大哥,还是算了吧。”
“你不要那些精锐了?”
李存孝苦笑道:“他们只服从桂英主母,我拿来做什么?”
吕布一想也是,临敌作战,要求将士同心,若强行将丹阳兵划到李存孝麾下,却一直念着老部队,还怎么打仗。反而会削减战斗力。
“好吧,你可以到武英殿和罗成的军队中挑选,我相信一定可以凑齐三千人数。待你凑齐后,我给赐名‘飞虎军’,配备最精良的武器!”
“多谢大哥信任,小弟决不相负。”
离开校场后,李存孝前往武英殿,吕布返回刺史府。
穆桂英、貂蝉、樊梨花、大小乔,都坐在前厅里喝茶、下棋,相处的很融洽。
吕布走到穆桂英跟前,坐下道:“你听着,再精锐的士兵,也要服从命令!再有功绩的将领,也不能违抗命令!如果做不到,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夫君,你在说什么呢?”穆桂英懵了。
“是啊夫君,为何生气?”樊梨花问。
大小乔也站起身来,却不敢插话。
吕布深吸了口气,道:“我刚才去校场,想挑选三千丹阳兵,组建一支骑兵,可被选中的士兵,誓死不离开军队,还说只听从桂英的命令。这是什么道理?我算什么?我的军队,我调不动?”
樊梨花笑道:“夫君不必生气,桂英姐姐将军队训练的如此好,您应该高兴啊。”
“高兴个屁。你们给我听着,平时的时候,军队归你们管,我懒得插手,但只要我插手了,就不能有任何人违逆我,否则那还是我的军队吗?”
吕布道:“我现在就去军机处,写一道命令,把那一万丹阳兵,调去合肥。如果他们不去,我就把他们拆的七零八落,分散到各郡县服役。”
“夫君...。”穆桂英拽住吕布,哽咽道:“夫君是在怀疑我吗?”
“我没有怀疑你。只是不能容忍,一支不能掌控的军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待着。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他们还会听从军机处的命令吗?”
樊梨花生气道:“只要桂英姐姐听夫君的命令,不就行了吗?怎么就不能掌控了?夫君连我们都信不过,还能信谁?”
吕布道:“我不是信不过,是说这支军队有问题,你没感觉出来吗?我的军令、军机处的命令,能调动所有的军队,唯独不能调动丹阳兵。一支不能调动的军队,我拿来做什么?”
“这...。”樊梨花还想再说,穆桂英擦干眼泪,起身道:“梨花别说了,我明白夫君的意思,夫君是说,军队要服从君主,再服从军机处,最后才是领兵的将领。夫君放心,我等下返回军营,即传下严令,今后除了我的命令以外,夫君的命令和军机处的命令,也必须服从。”
“如此最好。”
吕布坐下道:“这件事情,也给我提了个醒。军中只知道有将领,对我和军机处的命令置之不理。如果大战起时,军机处调不动军队,那还得了?”
穆桂英道:“夫君应颁下严令,军队平时归各级将领统属,一旦有夫君的命令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