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可有出现过?没有。这些都是姐姐欣荣模仿先瑞王妃字迹所写的所谓暗通款曲的书信。”心妍说着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了两封锦心交给她的两封书信丢在地上,“字迹是可以模仿的,民女也可以写出这样的书信,瑞王妃。”
瑞王见此疯了一样的跑过去拿起地上的书信,他将那书信狠狠的丢在叶斓的脸上,“这些就是本王当年看到的那些书信,叶斓,你的心肠真是狠毒。”
一旁的洛锦烯死死地盯着瑞王手上的书信,眼角不经意的流出来几滴泪水,本来的面无表情却是覆之以复杂。
上官誉见状,轻轻地说道,“拿笔墨来。”
笔墨到来,端放在心妍的面前。
“不是说你也可以吗,那就请吧。”上官元对底下的心妍说道。
心妍不动声色的站起来在纸上写了锦绣二字,与书信一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
“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这些书信就不是出自尹锦绣之手。”叶澜狡辩道,故作镇定的样子还是被自己的手抖完全出卖。。
“这个算是直接证据了吧。”说着,一旁的张嬷嬷从自己的胸口位置拿出了一方绣帕,绣帕上面绣着一个“澜”字,底下还有一只高傲的天鹅。。
瑞王一把抓过张嬷嬷手中的绣帕细细端详。大约过了半刻钟的时间,瑞王将手中的手帕丢在叶澜的面前,“手帕上的白天鹅底下还有一片云,若不是拿在手上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也很难仿制。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一方绣帕能证明什么?”叶澜依旧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注视着眼前对自己失望万分的男子。
随后,叶澜紧紧地盯着那个中年妇女,“一介平民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这招待外国使节的议政殿上,到底是谁处心积虑的搜刮了你们,陷害本妃。”
上官元虽然也有疑问,却是被叶澜一语道破。
心妍冷笑一声,侧目看着叶斓,“瑞王妃真的不了解仇恨的力量。民女费尽心机终于进宫成为了女伶,而张嬷嬷却是因为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也义无反顾的成为宫中的厨娘,她甚至为此抛下了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只是为了为自己的后人积攒阴德,民女也是为了自己死去的姐姐。”
随即,心妍又重重的朝着皇帝的方向磕了个头,“民女这一路走来的艰辛,舞阁的所有女官和同行的女伶皆可作证。”
张嬷嬷也作了一个相同的动作,“御膳房的掌事公公也可以为罪人作证。瑞王妃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才会误导众人,还请皇上圣裁。”
听到这里,蓝衣女子的手抓的愈来愈紧,就要把自己的手指都抓破了。一旁的浩谦看到此状,手也不由的跟着抓紧。
洛锦烯却又换上了一幅看好戏的模样品着手中的茶,我倒要看看上官元究竟要如何审判这一桩家事。。
上官元看向叶斓的方向,狠狠地说道,“叶澜,两个人证言之凿凿,证据确凿,你休想抵赖。”
“皇上。臣妾至今都想问你一个问题。”叶斓心如死灰的看向上官元,看向那个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帝王,那个当年不论缘由便下旨令自己退婚的皇帝。
“事到如今,想问就问。”上官元的双手交叉而握,眼皮眨动,翻滚褶皱。
“尹锦绣与皇家可有关系,为何你一直都护着她,五年前是,三年前是,现在也还在为了她不惜家丑外扬。”叶澜紧紧的盯着皇帝,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大胆。就凭这些话,污蔑圣上,瑞王妃你就可以死上好几回了。”一旁的高公公见势落井下石。
关系,什么关系?在尹锦绣的身上,我以为能找到她的下落。可是,那承诺了要带幽幽过来的女人却偏偏欺骗了我整整两年,她用幽幽换取了瑞王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