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景心中升起一股怒火,面上确保持着平静。
相爷今日不是出去办事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她记得相爷说要吃过晚饭才会回来。就是因为今日相爷不在,她才让齐思妍选今日举办宴会的,无论宴会上发生什么事情齐天英也不会知道。
二夫人本想快点把今日之事给了结,即便齐天英回来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给太子下药的齐思彤想必已经被太子给惩治了,不管太子是如何惩治齐思彤,给太子酒里下药的元凶便就是齐思彤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只是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齐天英回来了,齐天英回来也无法改变齐思彤就是给太子酒里下药的人。
“老爷,回来了呀!老爷,身后的这位公子是何人?”
“这位是大皇子。”二夫人一愣,连忙上前行礼:“臣妇,见过大皇子。”
赫连景淡淡的扫了一眼二夫人,微微点头,示意她免礼。
齐思彤木那的跪坐在地上,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见齐思彤并未对赫连景行礼。
看齐思彤没有向大皇子行礼,二夫人不由的皱了皱眉,但并未开口说什么。
齐天英看着跪坐在地上的齐思彤,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任何的血色,与脸上的手掌印和嘴角流出的鲜红形成了明确的对比。
自己多久没有见这个女儿了?自从她母亲去世后,她连自己这个亲生父亲都不愿意见,还执意要搬进她母亲生前所住的院子,自那以后便在也没有见过,一晃几年就过去了。
二夫人看到齐天英看齐思彤的眸子缓和了许多,便上前道:“今日宴会,大小姐竟然给太子殿下的酒里下了泻药,贱妾想让大小姐去给太子殿下赔礼道歉,可大小姐她怎么也不肯,贱妾无奈才打了大小姐一巴掌。”二夫人用手帕掩这面,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听到二夫人的话,齐天英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他知所以会这么早回府,便是有人通知他府里出事了,太子殿下被人下了泻药,于是他便匆匆回府,发现大皇子竟在大厅外站着,屋里确很是吵杂。
齐思彤摇着头,眼神有些空洞:“彤儿没有彤儿没有”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齐天英的眼神冷了下来,扫了一眼二夫人,二夫人一愣,齐天英看齐思彤的样子并不像是说谎。
“太子殿下的酒里是否是你下了泻药?”齐天英的口气中带着些许的无奈,对这个女儿的了解还停留在她小的时候,他有些不敢相信她会在酒里下药。
齐思彤看着齐天英,他的眸子里有无奈,有愤怒,还有责怪。
小的时候父亲很疼爱自己,那时她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可是母亲去世后,她便链父亲都不愿意见,导致她无父亲如陌生人搬。
上一世她还记的很清楚,自己在嫁给太子前一天的晚上,父亲有来自己的院子,只是站在院子里,什么话也没有说,站了许久,便转身离开了,。在他转身的一刹那,自己仿佛看到父亲眼角有泪水流下,那一刻她才明白父亲还是在乎自己的。
所以这一世自己要好好把握与父亲之间的感情。
齐思彤迎上齐天英看自己的视线:“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难道父亲也要像母亲一样,硬逼着彤儿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么?”说完齐思彤扫了一眼神色有些慌乱的二夫人。
二夫人稳了稳自己的心神,立马回复楚楚可怜的模样:“贱妾所知那酒是大小姐递给太子殿下的,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了,贱妾才劝大小姐去向太子请罪,贱妾也会提大小姐求情的。”二夫人一副都是为了齐思彤着想的样子,落在齐思彤的眼里,直觉得恶心。
齐思彤觉得地上有点凉,想要快些了结这件事情,二夫人这张嘴脸让齐思彤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