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如果一开始我选择的就是你,我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了?我记得你在月下为我唱的那首歌,那时的我们,度过的是最美好的岁月。”
肖遥往下拉,她写给赵奕的邮件有十多封。
封封都在倾诉衷肠。
肖遥跌坐在椅子里。
没有人冒充自己给赵奕回邮件。
知道他为自己唱歌的只有自己。
这些信是自己写的吗?
自己什么时候写的?
“肖遥,我已经把我们公司的这栋大楼买下来了。”露西抑制不住兴奋,“你猜,我是多少钱拿下来的?昨天卖家还要五十亿,今天二十亿就卖了,照这个速度,我们拿下整条街指日可待。”
肖遥丝毫没有被她的热情感染到,她茫然的看着露西,“露西,我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肖遥,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发现了什么,对不对?”肖遥惶恐的看着露西。
肖遥看着自己手上的粉色钻戒,回想到那天edard 又一次把它戴在自己手上的情景。
漫天风雪中,edard 说,“我就喜欢这样牵着你的手,一起走。”
肖遥侧目,眼波流转间,她看见edard 的头发上都是白色,真是一不小心,我们就白头了。
edard 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那枚粉钻,“这粉钻是在我姥姥成人礼上,她的父亲送给她的,我再次把它送给你,这次不是求婚,只希望你一生都戴着它,从今以后你就是它唯一的主人。”
肖遥看着又戴在手上的粉钻,它的颜色极其漂亮,只能看一眼,若长时间注视,好像会走进另一个世界。
“我答应你,edard 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我是它唯一的主人。”
想到这里,肖遥把露西叫了进来。
“露西,找一根结实点的绳子过来。”
露西疑惑的看着肖遥,“干什么用?”
“你把我捆在这把椅子上,无论我怎么求你,或者我怎么反抗,都不许给我解开。然后把门给我锁好。明天早上你提前半个小时过来给我松绑。”
“好的。”露西心情沉重的走了出去。
捆好以后,露西问,“肖遥,你看这样行吗?”
肖遥试着摇晃了几下,“捆得不错,看来我是无法挣脱了。”
看着肖遥强颜欢笑的样子,露西的眼里有些潮湿,“我这可是刚从网上学的,很专业的。你确定不要我陪你?”
“放心,我没事的。”肖遥反过来安慰露西。
露西觉得肖遥像极了田教授。
她们的处事风格如出一辙。做决策时毫不犹豫,快c狠c准,一招就能击中目标。
edard 放下电话,心情有些沉重。
他换上一套黑色的西装,穿上黑色的皮鞋。
他不明白参加葬礼为什么都要穿黑色,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要离开这世界,他一定要写一份遗嘱,来参加葬礼的人都要穿上漂亮的衣服和自己告别。
edard 把一束花放在了旁边,走到教堂的前排坐下。
教堂里陆陆续续又来了些人,不太大的教堂里基本被坐满了。
教堂里非常的安静,人们都在默默的怀念这位好友。
牧师穿着神圣的袍站在讲台中间,他先读了一段经文,然后说,“安息吧,我的朋友,你的灵魂,将会延续。你的诞生与你的生存只是为了传递希望的诗篇,直至永远”
唱诗班开始为大家演唱赞美诗。
天籁般的声音空灵c悠远,似乎能安抚每一颗缅怀朋友的心。
最后每个来宾和逝者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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