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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edard 把你送给他的肖像画视为珍宝。”
肖遥的头“嗡”的一声,edard 看见了自己给他画的肖像,那么也就是说,他对自己说了谎。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破坏我的幸福吗?”
“我是让你看清幸福的真相。”看着走到门口的肖遥,aln 又说,“另外我们家族的男人不会只钟情于一个女人,我是这样,我们的爸爸是这样,我们的爷爷是这样,我们的太爷爷也是这样,所以edard 也会这样。”
“我不是一个女人,我是两个女人,身体是一个,灵魂是另一个。”
aln 看着肖遥离去的背影,心里想,“我究竟在做什么?我想要得到什么?为什么由我来破坏她的幸福?如果爷爷想和她来一场博弈,为什么不自己出面,而是隐藏在背后,把我当作棋子?肖遥,我真希望你立刻知道破坏你幸福的人是谁,然后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
肖遥回到自己的房间,失魂落魄的跌进软榻里,书被放在了一边。
edard ,你骗了我。你明明看见了那些画,按照画上的方位找到了我,你却说自己偶然发现了那个岛。你把一切说的轻描淡写,就是为了保护你的家人。
如果在我和你的家人之间进行选择,无疑你选择的是他们,你可以既往不咎,我怎么能忘掉两千多个日夜被恐惧控制的蚀骨的魔c被夺走c被迫分离的六年时光
肖遥起身拿了瓶酒,一杯一杯的饮下去。酒是个好东西,可以分解很多犹如肿瘤一样的情绪,把他们转化成其他东西,或大笑c或哭泣,或叨叨絮语
edard 回来的时候,肖遥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地上东倒西歪的躺着五c六个酒瓶。
恍惚中感觉有人在移动自己的身体,勉强睁开眼睛,是edard 。
“edard ”肖遥笑得极为性感。
“宝贝,你以后可不能在外面喝这么多酒。”edard 把肖遥抱到了床上。
“我看见妈妈了”肖遥笑着笑着就哭了。
edard 不想看见肖遥这么难过,在她快乐的背后还有这样的忧伤,在这个类似伊甸园的岛上,并不能使人真正忘记痛苦。
“你在哪儿看见她了?”
回答他的只有她的鼾声。
“我这是睡了多久?”肖遥揉揉隐隐作痛的头说。
“你睡了三天。”
“这么久?”
“为什么喝那么多?”
“想妈妈了。”肖遥的膝盖支起来,额头贴在上面。
“在你失踪一年以后,我从张伟强那里得到了你妈妈的消息,我到那个黑加工厂去接她,可是她在到那里后不久,就被人带走了。”
肖遥抬起头,“是什么人带走了她?”
“我也不知道,线索到那里就断了。”
肖遥想,原来在自己失踪以后他还找过自己的妈妈。
“我在那六年里接触过一个账本,尽管记账规则都一样,但是在细节的处理上,那个账本的记账手法和妈妈的一模一样。我可以肯定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既然这样,总会有见面的一天。”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们的生命有限,她今年已经66 了,我们母女的缘分在和时间赛跑。”
肖遥想既然你看见了我的那些画,就说明囚禁我的人是你的爸爸,即便不是他也是你的其他家庭成员,而且我的妈妈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edard 想,看来接走你妈妈的人应该是我的爷爷。
只是两个人都想不通,他们为什么带走田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