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知道反抗是徒劳的,自己怎么可能从四个彪形大汉的眼皮底下逃走?所以她只好乖乖的跟着他们走。绕到车前的时候,她对着行车记录仪快速的c小声的说出了两个单词——你的父亲。
越野车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肖遥非常冷静的问,“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所有人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玩着游戏,一片安静。她陷入无声的沉默中。她试图找机会逃脱,可是只要她抬手撩一下头发,都会有人立刻盯上她,她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车停在了一架飞机的前面,一个人对她说,“下车。”
肖遥不动,她不知道上了飞机他们会把自己带去哪里。
“下车。”那个人又说了一次,肖遥还是没有动,尽管这些人的身上都有纹身,看起来很吓人,但是肖遥知道,这在国外是很普遍的。
到目前为止,肖遥可以确定这些人不会伤害自己,他们更不会对自己动粗,在确保自己人身安全以后,肖遥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带走自己的人是edard 的父亲。
他不惜制造一场婚礼,支走edard,又给自己发了一封那样的邮件,隔阂两个人。
看来让他们两个人分开,他的父亲还是废了点心思。
是把自己带去和他的父亲见面吗?看来不是,对方只是想让他们分开,似乎没有必要和自己见面,或者说他不屑和自己见面。
这么想来肖遥陷入深深的恐惧当中,把他们分开,一定是把自己关在edard 找不到的地方。关在哪里?地下室?深山老林?还是监狱?关多久?直到edard 乖乖听话,娶他们安排好的女子还是等edard 彻底把自己忘记?
肖遥全力反抗,可是无济于事,她被四个大汉抬上了飞机。
飞行了四个多小时,飞机逐渐下降。肖遥有些不适,看着她的人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肖遥被带下飞机的时候,她的手曾死死的拽着扶手上的栏杆。事实证明她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她环顾四周,似乎没有人烟,到处都是树木。
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人向他们走来。
同样是没有任何言语,她就被交给了中年女人,其他人上了飞机,走了。
肖遥的大喊大叫并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她绝望的跪在地上,看着飞机渐行渐远
中年女人就在身旁等着她。
她站起身,抱着必须离开这里的决心,大步的走向相反的方向。中年妇女没有拦着她。她的脚步比心情还急切,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湿滑的草地上,偶尔滑倒,她也会立刻站起来,继续前行,她对自己说,“没有人能摆布我的人生。”
天色渐渐暗了,没有灯,也没有路。
肖遥听见了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空气潮湿得发黏,她的短发贴在了脸上,非常不舒服。
“不会没有路的,我一定会走出去。”肖遥站在岩石上,看着阴暗的天空和无边无际的大海,再也克制不住眼泪。
她沿着海边不停的走,会有船的,会有人的,会离开这里的。
天色由深暗逐渐转亮,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可是身边的景色却一直没有变化,体力已经耗尽的肖遥最终倒在了沙滩上。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躺在一张古朴的大床上,眼前是古老的法式吊灯。床边放着简单的食物,肖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以后,肖遥走出房间,关门的“嘎吱”声在走廊里寂静的回响。
这里像是一座古老的城堡,肖遥猜测着。
墙壁上有潮湿斑驳的痕迹,虽已破败,依稀能看见往日的辉煌。
肖遥顺着楼梯走上去,木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