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滔滔,白毛不扶,水色为白,不映日月,蓝天不收。畜生饮之绝,白勺取之亡。
道法自然,水泽万物,万物方有灵,若水不通道法,欲篡逆自然,然,终止矣。
“喂!摩挲家的,这棒子明明是我家的,为何被你们拿走不还了?”
“胡说八道!玛莎家的,这棒子明明就是我家的,上面还有前些天敲打时的破损呢。”
“摩挲家的,你看这块地方分明是我家前些日子敲鱼骨头不小心敲到石头上打破的豁子,你还不承认。”
“咦?这里什么时候有的豁子?玛莎家的,莫不是你偷偷拿去用的?”
“”
两家人正因为一个棒子吵的不可开交,围观的群众也是越来越多。
“别吵了,别吵了,族长过来了。”
围观的群众分开一天通道,一个身着渔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你们何事在此吵闹?”
摩挲家和玛莎家的人将原委说了一遍。
原来,摩挲家和玛莎家本是邻居,平时也互帮互助,可今天早上,玛莎家正在用棒子敲打食物,恰巧,摩挲家也要用棒子,而棒子却找不着了。
摩挲家的人一看邻居,咦,这不是我家的棒子吗?
于是上来质问。
玛莎家正用棒子用的好好的,突然摩挲家的人过来说棒子是他家的,这明明是自家棒子啊?真是莫名其妙。
于是二人就争执起来了。
但奇怪的是,这棒子上却拥有摩挲家和玛莎家棒子共同的特征。
比如,手柄那处有摩挲家刻画的记号,棒头上却又有玛莎家你记号。
这就有点诡异了。
两家在棒子上四处翻看,上面的各种两家造成的痕迹均清晰可见。
族长皱了皱眉头,拿起棒子打量一番。
“你们分别说说上面有哪些痕迹,我来对一下。”
摩挲家的说道:
“族长,我家的棒子手柄底下两寸处有个裂痕。若是有,那个棒子就是我家的。”
族长看了看,果然如此。
“这棒子是摩挲家的,玛莎家,你们为何拿他家的棒子还硬要说是你家的?”
“族长明鉴,这棒子分明是我家的,我家棒子头上三分处有个坑,是家里的小子旧时玩耍时敲破的,不信您看。”
族长又看了看,果然是有个坑。
“摩挲家,你家的棒子可有坑?”
摩挲家的摇了摇头。
“那这棒子就是玛莎家的,说不定这手柄处的裂痕也是他家无意间弄的呢。”
玛莎家却摇了摇头,老老实实道:“回族长的话,我家的棒子手柄处并无裂痕,反而是棒子中间有个小小的草状纹理。”
族长一看,果然如此。
皱眉道:“这可真是怪事,这棒子像是摩挲家的,又像是玛莎家的,这叫我如何决断?”
玛莎家和摩挲家齐声道:“还请族长做主。”
族长头大如斗,道:“我在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怪事。”
忽然,族长身边的人前来通报道:“族长,门外有个踏云而来的人族来求见。”
族长心里暗道:“人族?我水灵族隔着人族多大老远,跑我们这里干什么?莫非是来求我族宝贝的?既然是有求于我,嘿嘿,自然得用你一用。”
“把他带到这里来吧。”
“是,族长。”
一个老者和一个小姑娘被带了过来。
这个老者一手持二胡,一手领着小姑娘,走上前来,行人族礼。
“老翁千里迢迢来我水灵族解忧,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