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玉清微笑道:“雷师兄言重了,这五行会武主要是让我派门人见识见识别派武学究竟精进到何地步,激励弟子们潜心修炼,更是自勉,瞧瞧我这个做掌门的不足之处。”
雷震天道:“玉清师弟,过谦了。不过话又说来,要在这五行派年青才俊之中脱引而出又谈何容易,想来也只有五师弟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方能从十岁起连续三届夺得头筹,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你我当年都做不到又怎么可以强加给别人呢?方才是我一时心潮澎湃想要逍云贤侄夺冠才说那些话,我一介武夫粗人,心直口快,逍云贤侄莫要多想,全力以赴去打便是,赢得头筹固然是好,输了也莫要哀怨,再努力便是了!”
“哎,说来本应该五师兄任这掌门一职,只可惜他哎”竹玉清面露惋惜之色,欲言又止。
雷震天道:“所谓造化弄人,既然五师弟心意如此我们也不必多提。说来,这些年倒是师弟你为整个门派操劳费心,咱们门派随还不及当年,但也可谓蒸蒸日上啊,这些功劳大多都要归功于你才是啊,往事已去,又何必多想。”
“师兄点拨的极是,不提也罢”竹玉清面露失神之色,随即又严肃道,“云儿,你师叔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这次会武虽未让你一定夺冠,但事关门派声望,你也不能懈怠了!”
“多谢师傅c师伯器重,我一定拼尽全力应战!”风逍云下定决心说道。
随后竹玉清将风逍云背了起来,三人将要返回门派,只是临走之时,雷震天看了看在峰顶的蛇皮,随即抓住尾部一端,在身上左缠右绕了几圈。
竹玉清疑惑道:“雷师兄这是”
雷震天道:“休得让着污秽玷污了峰顶圣地,不如带回我那天雷堂好好研究一番,也好为下次再遇到这大蛇做个防范。”
竹玉清道:“雷师兄有心了,只是拖着这重重的鳞甲,行动甚是不便。”
“嘿,老夫皮糙肉厚,这点分量又算的了什么,不必多说,快走吧!”雷震天一笑,大声说道。
竹玉清道:“也好。”
随即二人跳下万丈悬崖,穿梭云雾之间,不时轻踏崖壁嶙峋石棱,身姿极为轻盈。
只是远远望去,雷震天拖着的那副蛇皮不时扭曲摆动,显得极为怪异恐怖。顷刻之间,他们便消失在缥缈的烟云之中。
三人下山后,雷震天便直奔青木峰侧峰天雷峰去了,竹玉清背着风逍云来到门派,将他放在房中床上躺下。
竹玉清刚离去不久,风逍云听到门前有轻微的推门声,和慢慢接近的脚步声。风逍云不用转头去瞧便已经知道那人是谁,故作不知大声说道:“哎呀,我这房间怎么有只小老鼠,偷偷摸摸是来偷吃灯油的吗?”
“哈!大师哥你没睡啊。哼!人家顶着被爹爹责罚的情形特意来看看你,你却说我是老鼠,我不理你了!”一串银铃般的女孩声音传来,这女孩正是风逍云的独女竹姗姗。竹姗姗一听大师兄戏弄他,转身开门便要离开。
风逍云一听竹姗姗要走急忙呼喊:“师妹别走!”接着呼喊道:“哎呦,好痛!”
“大师哥,你怎么样了,哪里痛?”竹姗姗一听风逍云呼喊,赶紧跑到床前问道。
风逍云抬头一瞧,只见小师妹面容秀美,就如清晨带露的粉荷,红颜皓齿,满是关切的言语,虽是眉头紧皱,却也无损于她的娇美,风逍云一时看的入了神。
竹姗姗问着他也不答应,只是一直望着她,竹珊珊被瞧得脸色羞红,扭头道:“大师兄你怎么了?我这就去叫爹爹给你疗伤!”
风逍云听到这话,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说道:“哎呀,不知怎地,我一见小师妹,就突然哪也不疼了,小师妹你可真是仙女转世啊,看你一眼比服用了十粒青玉丹还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