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小六点点头,转身往衙门外走去,在场的人都知道小六是庄云青的丫鬟,主子还在这,她跑不到哪里去,所以,也没人拦着她。
小六先去了马车上,拿了令狐晋给庄云青的那块玉佩,本来这玉佩庄云青要还他的,但是令狐晋不接,说是送她了,就没拿回的道理,所以这块玉佩,再加上东方昱送给庄云青的那块,庄云青都随时带在身上,而且,周县令认得这块玉佩,凭这信物,周县令会知道是庄云青。
小六拿了那块玉佩,把在暗中保护的人叫了一个出来,吩咐了他几句,那人接过玉佩,表示明白了,一定立即把周县令带过来。
小六回到衙门里,对庄云青点点头,表示事情办妥了。
在后衙睡午觉的钱县令,被秋捕头喊醒后,一脸的不高兴,他有起床气,特别是白天的午觉,一定要睡好,睡不好心中难受,虽然不至于对秋捕头发火,但是对秋捕头嘴中惹事的小舅子,还有那个什么女子,很不高兴二人打扰了自己的歇息。
还没见着庄云青,对庄云青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所以连问都没问是什么情况,在贴身侍女的侍候下,穿上衣裳,黑着脸去了前衙,秋捕头本意要提醒一下,但看到钱县令的样子,默默的走在他的身后,没说话。
“谁是原告?谁是被告?状纸?”
钱县令黑着脸坐到椅子上,除了用眼睛扫了庄云青主仆一眼,没有多余的表情,自己这个小舅子,很会惹事,要是对他下重点手,自己那个婆娘就一哭二闹三上掉,带着孩子往娘家跑,所以,姐弟俩让他很头痛。
庄云青扫了那操蛋的钱县令一眼,懒得说话,谁原告?谁被告?你心里没点儿逼数,装模作样,庄云青对他的第一印象也不好。
见庄云青主仆不说话,那恶霸心中一喜,看来这俩妞从来没有见过官,现在见姐夫这身官威定是吓怕了,吓得都不敢说话了,看着淡定,心中怕是要吓死了吧?!
屁颠屁颠的上前,“姐夫,那俩女子胆大包天,在酒楼里诽谤你的官声,我出言维护,她还打了我两巴掌。你看这,这,左和右都被他打了,姐夫,你要为我做主啊。”
恶霸表情哀凄,就差声泪俱下了。
庄云青抽了抽嘴角,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恩?诽谤我?还打人?简直是恶女。”钱县令爱惜自己的羽毛,不管自己在背后做了什么肮脏的事儿,可是表面上一定要有一副爱民如子的形象,所以,恶霸的话正好戳到了他的底线,很不高兴,看向庄云青主仆,嘴中骂骂咧咧。
庄云青不由呵呵一声,自己的猜测不错,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说,为何要诽谤本官?不说实话,大刑侍候。”
钱县令喝斥,站在一边的秋捕头皱了皱眉,又是不查问,就偏听偏信,才来两个月,弄得人怨民沸的还不自知,竟自诩自己廉洁贤明,自己是不是该换个地儿呆了,在这说不定何时就被他连累了。
“我在此刻以前从未见过你,我能诽谤你什么?还是钱县令你自己本身做贼心虚,做了坏事,怕别人说你?”庄云青淡淡道。
钱县令被堵得一噎,想想也对,这女子不识他,他也不识她,她为何要诽谤自己?
“姐夫,你看,她当着你的面都敢这样说,都敢顶撞你这个一县的父母官,她还有什么说不出来的?你还不相信她说你的坏话吗?姐夫,我今天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在吃饭的地方,她跟一个中年男子偷偷低语议论你被我听到了,我找上她,她就恼羞成怒的打我。”恶霸一看自家姐夫有松动之意,急了,立即添油加醋。
“大胆,竟敢顶撞本官。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打完再接着审。”
“钱县令,这就是你审案的风格?自始自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