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前面不是还提议”
“呀小姐,我就瞎说说,瞎说说”
莫名其妙
庄云青白了她一眼,不说了。
小六舒了口气,手心都是汗,刚才自己一得意,起了捉弄小姐的心思,却将主子那黑脸阎王给忘记了,要让主子知道自己向云青小姐推荐夫婿,定会剥了自己的皮,抽了自己的筋,割了自己的舌头的。
宫中,东宫太子殿,东方昱恢复了自己的原貌,摘了面具,懒懒的躺在贵妃榻上,手中拿着那紫霞玉佩,反复摩挲把玩。
“殿下,东西都收拾好了,是今日起程,还是明日起程”
东方昱若有所思的望着殿外,答非所问,“十七,你与小六可联系过”
“当日,殿下不是嘱咐我,小六给了云青小姐,以后就是云青小姐的人,不可再当自己人联系,免得日后云青小姐误会我们派人监视她。殿下现在”
“罢了,今日出发,北盛府水患成灾,早日把水灾治理好回来,再回东月县看她去吧。”东方昱收起了手上的玉佩,也放下了纠结的心思。
“阿九,我和十七先行,明目你再和十二正式带着人出发,此次行路,你们千万注意安全。历次,都是东方泽奉命而出,此次,赵尚书却一力的推荐我去,撇开了他这皇子外孙,怕是包藏祸心不小。”
“是,太子殿下。殿下,属下们别的不怕,唯一担心的是十二,虽然从小到大,都是他在装扮着太子殿下你,一般不会露馅,但此次事情重大,要带着粮草,护卫,亲兵我们怕他压不住。”
“无妨。有你在,他漏个脸即可,少说话便是。到北盛府后,我们再汇合。”东方昱摆摆手。
“是。殿下,那你还是多带些人在身边,十七一个,属下不放心。”
“我知道,十七,走吧。”
主仆二人的身影顷刻消失在皇宫中。
晚上,坐在庄云青房间里的阮天笙,看着放面他面前的一封书信和两张五十两的银票,笑了笑,看向同样坐在他对面的庄云青,“花公子这是赌定我必来找你,不但银票准备好了,连这引荐的书信都写好了”
“要不怎么说阮公子是个聪慧之人阮公子聪明,自能看得出我的诚意,我有诚意,公子有心摆脱现状,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你必会抓住,所以,我对你有信心,这才早早做了准备。”庄云青笑着道。
“花公子想我为你做什么”
“我从商,自然是想院公子成为我的左膀右臂,一般念书之人清高,不屑于从商,但我知道阮公子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以后你凭着自己的聪明还会在商业上大展拳脚,我能够为你一个倘大的平台,任凭公子施展自己的抱负。”
“呵说我聪明,花公子小小年纪,又何偿不是如此既然花公子如此看得上我,在下自是愿意效劳。只是,我想问问公子,你想走到哪一步我又能走到哪一步”阮天笙笑得灿然,问道。
庄云青一听,果然是前世的商业天才,剑未出鞘,便有所指,“阮公子你想走到哪一步,我便能走到哪一步,甚至是比你考虑的更多,走得更远,飞得更高人人说商人投机取巧,但是这生活离开了商人,离开了银钱,便一无是处,就比如,人无银钱,是英雄也会寸步难行;一个家庭无银钱,便会妻离子散,百事哀;一个国家没有银钱,在别国的眼中,便是软弱可欺;大事,拿打仗来说,兵未发,便要粮草先行,小事,吃穿住行,自不必说等等,举不胜举。”
“公子说的不错,我觉得也如是,我从不敢看不起银钱。公子也好气魄,我已经没什么好问了,天笙愿意一生追随公子您。”
士为知己者死,眼前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少年,胸中早有沟壑,他应该抓住此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