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清凉中带着些许燥热,庄云青一家人却睡得很熟,因为正式分了家,不用再提心吊担的担心老屋那几个明目张胆的欺负,也因为,庄小富的的腿被大夫治好,药也已经备好,以后,只要在家安心的休养着便可。
庄云青去了村中庄屠户那,向他订了每天的骨头,大骨,排骨,便宜,还补钙补营养,一切按着自己的谋划,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所以,庄云青在重生以来,睡了第一个安稳的舒心的觉。
很香甜,很熟。
只不过,有些人偏不让她舒心,半夜三更的来堵心。
火狐首先发现有人入侵破院,从被窝里爬出来,翘起毛绒绒的狐尾扫庄云青的脸。
“阿火,别闹,睡觉”翻身把火狐抱进怀里,并咂咂嘴,继续呼呼大睡。
“噗嗤”窗外传来轻微的嗤笑声,庄云青惊醒,为了不吓坏了娘亲和弟弟,妹妹,套上外衣,拿起枕边的匕首,开门闪向院外。
“是谁?”压低声音低吼。
无人应答,院中一黑影飞身而起,闪向院外,似乎也不想惊醒其他人,这正如了庄云青的意,立即飞身跟上,肩上蹲着火狐。
黑影停下,在夜风中静静的站立,身上黑色的披风,被夜风吹得猎猎直响,庄云青在此人身后停下。
“你是谁?夜闯我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语气中含着冷意。
“呵见不得人!姑娘说错了。本太公子这大老远的来探望姑娘,姑娘竟不感激?”那人转过身来,脸上戴着金色的面具。
“是你?”庄云青一怔,是山中抢狐的少年,一月前山中发生的事,许过的诺言,她选择性的早忘了。
“对,是我,姑娘记性不错。”东方昱啧啧称赞。
“对于那些特别之人,比如,想抢我东西的家伙,我自然是记得无比清楚。”
“”还是个记仇的。
“说吧,夜探我家有什么事?这大半夜的,总不至于真是来看看我家的三间破屋,吹吹山风的。”
“来富赌坊!”
“行了,不用你提,我记得来富赌坊。”庄云青不耐烦,婆婆妈妈。
“姑娘记得就好。明天,会有人来与你接洽,需要你做什么,他会代我通知你,希望姑娘能爽快答应,要不,这山风,本公子吹着吹着也就习惯了。哈哈当然,所做之事不会违背你做人的原则。”
话音未落,人已远去,庄云青咬咬牙,踢了一脚路边的树干,这人呐,做人还是规矩点好,稍稍出头那么点点,就要被人给逮住了,并以之为把柄。
也不知明天谁会来?又要自己做什么?
庄云青在夜风中立了半晌,又偷偷溜回了家,躺在床上,睁着眼,再也没有了睡意,自己会武会赌的秘密,都成了那人的把柄,这种感觉不好受,她不想让家人知道,那会吓到他们。
远远飞走的东方昱,嘴角勾了又勾,但静下来想一想,自己这又是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跑庄家村来就是为了见那土气的村姑一面,然后威胁她为自己做事?
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阿九:太子殿下是不是傻?大半夜跑那远的路就为了去见一个村姑,叙旧?威胁?他到底想干什么?还笑得像偷了腥的猫,无法理解。
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次日,一大早,庄云青起来,在外面跑了一大圈,后面跟着庄云尘,与家人说,姐弟俩身体太弱,需要锻炼,其实只有庄云青心中清楚,自己这身子不加强锻炼,以前的武功回不到身上,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无法对付,院中有人悄悄潜入,自己睡得那么死,若那是心存歹意之人,家中的人被杀光了,自己还在睡觉,想想都心有余悸。
跑完步,吃完早饭,贺氏替庄小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