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害羞的女孩，故作镇静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得还我啊！”黄小蓝说。

    “我大小是你的领导，你要尊重我，这是上班时间。老实说，以前你是不是也这样捉弄过你的老师”

    华明拉开抽屉把画像放进抽屉又关上。

    “我又没丑化你，还把你画得那么漂亮。”黄小蓝嘀咕着。心想，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在很多年后，我看到了这张黄小蓝第一次见到华明对他第一印象的画像。已经泛黄的画纸上，简单几笔硬线条勾勒出华明轮廓分明的侧面，一眼就看得出，这个侧脸就是他的轮廓。眼睛还没来得及画上，衬衫里露出半块的翠玉到是被勾上了几笔细软的线条。我问华明“你有没有后悔过这么早就把画给抢了过去你永远都不知道她会把你的眼睛画成什么样的了。”我说话总伤他的心，明知道他肯定是后悔了，我专干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事。为了满足我的好奇，我还专门找来大卫的头像对比着看了看，想象着，如果她画完这张肖像速写，画上华明的眼睛应该是什么样的。华明经常有掐死我的心，他说，后悔两个字不知道谁发明的，他后悔的不止是早早就中断了黄小蓝在心里面对他的构想，还后悔让我认识了黄小蓝。

    这就是华明，任何时候在女人面前都是酷酷的，也许有时候是装的，至少我知道在那天第一次见到黄小蓝的时候，他在她面前装着沉着冷静的样子。他根本不理黄小蓝的狡辩，摆出一副你得听我的架式，接起电话听了半天放下，站起来对黄小蓝说：“跟我去一趟派出所，边走边给你说。”

    派出所离局里不远，两个人就走在路上，一边走华明一边给她讲：“前些天那个蒙面强奸的连环案子应该可以破了。”

    “什么叫可以破了破了就破了，破不了就没破！”

    “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再插话！”华明说。

    他们一说话就抬杠，后来他俩交流一直都是这种方式。华明说，这样给她交流有一种畅快，让你浑身通透。

    “最近西城接连发生了三起蒙面强奸事件，三起都发生在半夜三点左右。受害的对象都是值夜班的年轻女性，其中两个学校的老师，一个电厂的工人。刚才派出所打电话来说，今天凌晨四点有一个蒙面人潜入市医院，企图对在药房值夜班的女药剂师不轨，结果蒙面人被女药剂师打倒了，被送到派出所，现在才交待出一个月来连环作案的蒙面人就是他。”

    听到这里黄小蓝大笑起来：“还有这么蠢的人，就这智商还连续作案这么多起”

    他们走到派出所，黄小蓝见到了把蒙面人打翻在地的药剂师。

    原本以为，此人一定是一个长得彪悍五大三粗的女汉子。没想到站在她眼前的女汉子却是白皙的皮肤c大眼睛，一副水灵灵的模样，她身高大约一米六五，说话柔柔的，象细水流过，她叫林玲。

    黄小蓝和华明听着他们叙述经过。蒙面人叫张扬，作案前一个星期就在医院游串，寻找他的下一个猎物。他观察到药房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基本上只有一个人，在药房上班的人数林玲长得最漂亮，说话声音还很温柔。观察多天，他算好这天正好是林玲值夜班。到了凌晨三点过，他推开药房的门，进去后迅速的将门反锁，将灯拉灭，然后上前就抱紧林玲将她的嘴捂住。用早准备好的膏药，准备将林玲的嘴粘起来。谁知，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被林玲从后背将他翻过来摔倒在地，紧接着林玲将他摁在地上，几个大耳光就扇在他脸上，然后对准头部又是几拳头，她这才扯开嗓子大喊：“来人啊，抓流氓！”。医院保卫闻声赶来，蒙面人已被林玲扯开了蒙在头上的套子，躺在地上只有喘气的空挡，已经没有了还手的力气。

    听到这里黄小蓝又大笑起来：“这么蠢还要干坏事，不搞清楚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