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清浅看着呆愣的二人再次发问。
“王妃,你怎么了?萧公子的药不管用吗?”沫儿又哭了。
“王妃?什么王妃?”清浅对这个称呼太陌生了,一时不能适应。
“您是我们的烈王的王妃啊,怎么了,难道忘记了?”沫儿大惊。
锦绣一直不语,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
“你叫我叶姐姐或是清浅姐姐都行,别乱叫什么王妃,我何时嫁给过你们王爷。”清浅有点烦燥。
“王妃,你记得我是锦绣?”锦绣突然开口。
“记得啊!”清浅已经意识到自己出了问题,她看着锦绣有些紧张。“锦绣,出了什么事?”
锦绣一边伺候她沐浴,一边慢慢给她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嫁给了东方烈?”清浅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
“是,王妃,您现在是我们名副其实的王妃。所以沫儿叫您王妃并没有错。”锦绣解释道。
“沫儿,对不起啊,我记不得这之前发生的事情了,也记不得你了。”清浅对着满脸泪痕的沫儿叹道。
“王妃,这没什么,只要您好好的就是沫儿最大的幸福了。”沫儿摇着头又开始流泪。
“不过锦绣啊,我真的不能接受现在的这个身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烈王妃?你家王爷不是亏死了。”清浅愁眉苦脸地道。
“王妃,您说的什么话?您是王爷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王府的,虽然您不记得,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而且先前我觉得您和王爷也挺好的啊。”锦绣有些不快的说道。
清浅慢慢的靠在浴桶的壁上,不再说话,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从来到这个异世起,一直状况不断,但她从来没想过可能会在这里嫁人进而继续生活下去,她总觉得有一天自己是可以找到回家的方法的。可是现在这样的局面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东方烈,那个冷若冰霜的人,他是有多骄傲,她知道他心中的伟业,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这样的他如何肯娶一个异国和亲的女子为妻,又更不可能肯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为妻。现在的自己是一种何等尴尬处境啊。
如今事已至此,多想也无益,先养好了身体再说吧。同时她又想起萧落的样子,看他的气色定是受了重创。
想到此处她惊起,急忙问锦绣:“锦绣,萧落是怎么回事,他受伤了吗?”
锦绣一愣,她并不清楚萧落到底怎么了,他苍白的脸色一直被认为是长途奔波又熬了三天三夜才造成的。如今清浅问起,她竟有些恍惚,也许真的不是这些问题。
“也许是去取解药又加上几天的劳累吧,没有听说他受伤。”锦绣只得如实说。
她们在屋里这样各自狐疑着,门外却伫立一人听了许。他背影僵直透着寒气。
“她竟然不能接受成为我的王妃!”这个念头一直在心头萦绕不去。他听见了里面的对话,虽然声音很轻,但也听是一清二楚。最后里面的对话停留在萧落的话题上,他转头走了。此刻东方烈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他与清浅自成亲那天一直都在各自心怀异想的相处,他不知道在那个清醒的清浅的心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如今似乎明白了。
清浅并不知道东方烈来过,还在回魂状态中。
“锦绣,你说一会我再见到王爷怎么办?”沐浴之后,更衣完毕,清浅的力气回来了些许,可以自己站立行走。但她想到一会要面对东方烈就头皮发麻,这个人现在是自己的丈夫,而且还同床共枕了许多天的。
“这有什么,你们现在是夫妻,您是王妃,该怎样就怎样呗。”锦绣一直有点为王爷郁闷。这一段时间,为了王妃的病王爷付出了那么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