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府,一个约莫五岁的小男孩,手里拿着绿豆糕,蹦蹦跳跳的朝一所小院跑去,嘴里喊着哥哥,哥哥。
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摔下去的时候,他本能的护住手中的糕点,不待站起,就坐在地上面色紧张的察看手中的绿豆糕有没有事,见绿豆糕没事。
脸上浮现笑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右手传来痛意,低头看了看,原来刚刚为了保护绿豆糕,他用手抵着,右手蹭破了。
对于小孩来说蹭破是一件天大的事,这表示他受伤了,很多小孩都会大哭,吸引家长的注意力,以此表示自己受伤了,很疼,而他只是看了一眼。
他看了看眼前的院子,想了一会儿之后,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并将手上的伤口藏好。
然后堆起一脸笑意走了进去。还把手中的绿豆糕藏在身后。
他本以为会看见正在读书的哥哥,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两口棺材,一大一小。他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着的绿豆糕,嘭的一声掉落在地,可是他没有察觉。
他似疯了一般扑向灵堂,喃喃摇头。
“不可能!怎么可能!”六神无主的他忽的看见站在一旁的父亲,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住他的父亲。
“爹,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这不是哥哥!对不对?”他面上带着希冀的笑,小心翼翼的问。
邢风岩面色严酷,只看着棺材,带着怒意,可,此时小小的邢辰阳看不出来。徐清进来时看到邢辰阳直盯着邢风岩就知道他是在问他。她婀娜多姿的走到邢辰阳身边,邢辰阳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抱住她。
“娘亲,哥哥?”他看着她带着希冀的笑,她故做出很伤心的模样,对着他缓缓说:“你哥哥和她得了重病,老爷请了全国各地的大夫都没有办法救治。”他跌坐在地,不可置信,不是,不会,不可能。
哥哥还说过要教他骑射,要教他读书,要带他出去玩
他心内悲戚,似疯了一般朝棺材扑去,邢风岩一把将他拉住,邢辰阳不依,依旧想冲过去看,邢风岩怒,一个手刀将他弄晕。
“老爷!”徐清不满。
“叫什么?你还像他大闹灵堂?”
徐清嘟嘴,不再说话,唤过一旁的人,让他们将他送回房。
赵琪站在一旁看了整个过程,他想不到的事,邢风岩要他杀自己的儿子没等他回来复命就已设好灵堂。他这是多想邢希阳死,想必邢夫人也是他的手笔。心内对邢风岩厌恶万分。
他对着邢风岩抱拳。“事情我已经说明,在下先告辞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开,邢风岩喊住了他。
“记住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他点了点头,心内想就算他不说,不代表没人知道,要知道的事,他可还活着,还有那个人,想必他会回来的。到时
他一一对着他们抱拳告辞,想必不久之后,你们就会过的很好。
看着赵琪走远,徐清才悠悠开口。“老爷,他活着始终是个祸害。”
邢风岩面色不变,想了一会儿后,喊到。“方左。”
管家应声进来,面无表情。“家主。”
“传我命令,追杀邢希阳。”邢风岩沉声开口,面带杀意。
方左低声应是,他竟对邢风岩要杀邢希阳的事,没有任何表情,就好似邢风岩要杀的只是一个跟他们毫不相干的人。
所有人都走了,灵堂只剩下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盯着面前的两口棺材,不知在想什么。
当早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射下来。大地之上流光溢彩,五彩缤纷,就像一个完美世界没有一丝黑暗,可事实往往跟梦想相反。
伴随着阳光的到来,密室的门也缓缓打开,一道小小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