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礼数,不可推辞,否则便是看不起我等”
“既然如此,却是让兄嫂费心了”张源见盛情难却,若再推辞倒显得自己矫情了。
“哈哈那便这么定下了,我去去就回”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相公若是见到小狄,便叫他一同过来”杨敏说道,只是话音落时陈林已出院外,只能依稀听到“哎”的一声。
杨敏得其父亲真传,不但医术精湛,且有一颗慈悲心肠,知病患之疾苦。见丈夫刚回来又出门,心中一阵难舍,只是睁睁的看着门口一会儿,便马上收拾心情,转入内室之中取出一个木制的老旧药箱,于张源对面坐下。
旦见她打开药箱,从中取出一个脉枕放于桌上,道:“张兄弟请将手伸出来,我且先为你号号脉。”
张源依言,卷起袖口手心向天附于脉枕上,只见那陈家娘子三指并拢按在张源腕口,兰花微微翘起,秀目眯起,极有医家风范。
时间过得很快,已一柱香有余,陈家娘子娇首微摇,满脸疑惑道:“张兄弟你脸色苍白c气促,显然是气血亏损,然方才听你脉相四平八稳,不似有病,真是奇怪”
“大嫂却是不知我这病的来历啊”张源满面苦涩的叹道。
“哦!?愿闻其详。”
张源也不隐瞒,将自己如何得这怪病的经过,如故事般的一一道出。
话说张源乃是宋国首都燕京城中的一个富家子弟,父母早亡,平身只爱读些神鬼c游记之类杂书。那天晚上张源正在书房中秉烛夜读,忽然一阵怪风刮开了窗户,将屋内的烛火一并吹灭,桌上的书籍卷纸也是满天乱飞,而张源只得见一道绿光闪过,随即便晕了过去,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得第二天早上醒来,睁眼得见屋内完好如初,昨天被怪风吹乱了的书籍正整齐的摆放在书桌上,蜡烛也已烧了大半,纤弱的烛火正随风摇曳。
这一切让张源只若怪梦一场,并不在意。
哪知三天后突然怪病临身,只觉的全身无力c头晕目眩,请便名医皆言无策,这才明白自己怕是中了邪,又请来道士和尚驱邪,还是没用!
一来二去,这事却在城中传扬开了,皆道书生犯了忌讳,招惹了鬼邪来索命,一时间弄的人心惶惶,行人路遇张府皆绕道,府中下人逃的逃,散的散,只留下老管家一人照看已下不了地的病书生,只叫好大一片庄园落得个萧索破败。
岁月匆匆,已过一年有余。
张源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如今已昏厥在床,月余未曾醒来,老管家看着自己带大的少爷如此模样那是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天天上山进香,望菩萨保佑。
终归上天怜悯,竟真叫他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声称能治百病的老道,老管家见这老道颇有仙风,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便将他请到家中。哪知老道确有本事,不过一刻便将张源救醒,且可下地走路。
老管家见到少爷前一刻还似弥留浮萍,下一刻便能走会跳,真乃神迹,当场喜极而涕,对着老道纳头便拜,口中直呼“仙人慈悲”,又取出黄金白银无数相赠,然那老道却不收,只言自己好嘴,只需一顿饱食便可。
是夜,张源便在燕京最大的酒楼中宴请老道。
那老道的胃口也端是大,十二人围坐的酒席硬是让他吃了十遍,又一口气喝下一坛二十年的女儿红,方才道一声“爽快”
老道吃得痛快,又见那主仆二人只是呆愣愣的看着,顿时不依,对着二人频频举杯,只把他二人灌得是不分东西南北,倒头便睡。待得第二天醒来时,那老道已不知去向。
故事到此,杨敏心生一问,道:“张兄弟竟能得见仙道中人,真叫人羡慕,只是那道长竟然已治好你的病,现下又为何来此?”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