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锁眉头,只觉得浑身疼痛的厉害!就仿佛遭到碾压了一般。
忍痛翻了个身,朦胧着睁开双眼正对上眼前一双瞪的滚圆滚圆的大眼睛。
吓得浑身好一个哆嗦。
抱着云被猛地从榻上弹跳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好他个无耻小儿,几日里我总归想明白一个事实,这厮虽长了个凡间十来岁的孩童模样,却始终掩盖不了他几十万岁的年龄。
此前,他守着我睡觉也罢了,就当他怕重伤的我在夜里出什么好歹。可如今,我早已无恙,随手唤来几个丫头照料即可,可他还仗着那副面孔越来越胆大妄为!
我瞪着他,紧了紧云被,胸前只觉得一股凉意,猛地低头一看。
嗬!我昨日那身紫云绣花衫被谁换成了一身白色亵衣。
我一脸惊恐颤抖着双手指着那站在一旁的丫头问,仿佛有些喘不动气般问道:“我,我,我这衣裳是你换的!?”
那丫头像是被我吓到了一般,脸刷的就红了,极快的摆着双手,头更是摇的和个拨浪鼓。
那!
我猛地收回手,更是紧了紧胸前的云被,转头看着眼前那半挑眉头像是看戏般看着我的无耻小儿。
若我没有记错,昨日我喝的酩酊大醉,是被这小子抱回来的,难不成我那衣裳是被这小子。
我心中涌起一把怒火,好个无耻的登徒子,亏我那般信任他,竟还敢趁人之危!
我伸着双手就欲要同他拼命!
那厮嚎的如同杀猪一般。
丫头们也赶忙上前从我手下解救下那脸已被憋红,喘不动气的登徒子。
那白泽瞅准我被丫头们拦住的功夫,趁机逃到离我数尺远的地方,惊恐的像是看怪兽一般看我。
我也瞪着眼睛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瞪穿。
不过转念一想,他自幼可是被那不善言语的男子养大,照昨日神君那般不喜言谈的样子,恐也是从未教过他男女授受不亲这码事。
如此一想倒也不想撕他了。
于是努了努嘴,凶巴巴的冲他嚷嚷道:“以后禁止你再动我衣裳,就算喝醉也不行!还有我睡觉的时候禁止你离我榻前三尺!?”
白泽皱起眉头,抖着嗓子朝我吆喝:“你,你一觉起来是疯了吗!谁动你衣裳了!”
我挑眉,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那位还惊魂未定的家伙狐疑道:“你没动?”。
那家伙头点的活生生同小鸡啄米一般。
我还是不死心的,“那这衣裳不是你换的又不是丫头还能是谁?”
那家伙翻个白眼,不服道:“你凭什么就断定我换的。”。
我指着我衣服坚定道:“你将我抱回的,不是你又是谁?!”
那家伙闻声眉头更紧吧了,半疑惑道:“咦?谁送你了,我昨日见你未归,寻了你一夜。今早听说你早就回来了连忙火急火燎的往这跑,这倒好,屁股还没坐热,刚刚看你一眼你就醒了”。
我瞬间嘴巴里和吞了黄连一般,力气也一点一点开始抽空,我倒退两步扶着榻檐一屁股坐下,有些恍然。
我觉得自己还没从梦中醒来。
那昨日抱我回来的是谁,被我扯着脸叨叨一顿的是谁,换我衣服的又是谁?
莫不是在做梦!
我颤声道:“那,那昨日是谁抱我回来的?”
白泽一脸委屈的耸肩。
我转头看向旁边丫头,那丫头点点头,结结巴巴的小声嘟囔着“神,神,神君。”那声音和蚊子嗡嗡,可我不知为何倒听得一清二楚,仿佛心中早有了这个答案一般。
一瞬间心跳加快,胸膛发热,急忙捂着胸口,更加颤抖接着道:“那谁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