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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南辙待到困的实在快睡着了,才慢悠悠离开了,还一副没有占到便宜的失落样子。

    容盏回想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从木柜底下翻出面具,用水清洗了一下,袖口擦干就戴上了。

    看样子,是初步达成合作意向了,等到弦久歌的一月之期,应当楚桑衍就留不住她了。虽兄弟表面上和睦,甚至让楚南辙久待,看样子是知道点什么,就是不知道知道多少了。

    接下来,应该还有几次试探。

    叶陶很忙,忙着四处奔波,旁边还有一个脱去枷锁后无所事事以他为乐的舞轻弦。

    舞轻弦一个弦术把叶陶刚收到的信封给完美切割成四份。

    叶陶,“”

    舞轻弦又转身把他刚哄好的小姑娘弄哭了,脸被捏的红通通的。

    叶陶,“”我跟你说悬壶门掌门一大把年纪了铁定找你拼命。

    舞轻弦把信鸽截下来,生火准备把鸽子煮了,被叶陶一个笛子打在了虎口,松了手。虎口逃生的鸽子惊吓得飞起,差点没飞起来。

    “舞前辈啊,你不忙我可是很忙的啊。”叶陶无奈道:“不就是一个位置吗,那么记仇干嘛。”

    舞轻弦笑容邪气,道:“那位置没什么好的,我记着的是你说我年龄大。”

    叶陶,23岁。舞轻弦,35岁。

    舞轻弦又道:“不过我在你这年纪早就成家还有娃了,你呢?沧龙令主。恐怕八字有了一撇也得晚上好些年吧。”

    叶陶,“”前辈你真的是扎心。

    舞轻弦说完又拍了拍手,顺了厨房的几个包子,负着手离开。

    下一站是弦阁,舞轻弦这样,怕不是想让自己对他儿子下狠手吧。

    弦阁。

    舞锦熙死死盯着装作不认识他的舞轻弦,在叶陶咳了三声,才勉强挪开了视线。

    舞锦熙冷哼一声,问道:“你就是沧龙令主?”

    叶陶笑道:“自然。”

    “兰渊跟你什么关系?你们的面具好像。”

    叶陶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看戏的舞轻弦,舞轻弦若有所感的回看了一眼,眼神锐利。

    好吧,给你面子。

    叶陶答道:“自然是吾妻。”

    舞锦熙张大了口,猜到了大概的舞轻弦冷笑一声,品着茶。

    叶陶含笑,道:“天下一切都不足为奇,何况只是区区断袖之癖,你说是吗,舞前辈?”

    叶陶含沙射影,讽刺着舞轻弦大费周章的想要磨砺舞锦熙。

    舞轻弦平平淡淡的应了声,叶陶的拳头就像打进了棉花里,软绵无着力。

    叶陶道:“哎,舞前辈把我的心血糟蹋完了,还一副甩手不干的样子,真的是令人伤心。”

    叶陶眉眼微垂,倾城姿色加上我见犹怜的眼神,就连舞锦熙也不由倒吸一口气。舞轻弦倒连看都不想看,熟悉久了也知道叶陶是个什么性子,说恶意作弄不如说是心情烦闷。

    “至于吗,要不过几天跟我一起去?”舞轻弦提议道。

    叶陶道:“不了,见了就舍不得了,况且只要一见上,依照她的智,必定能猜出前因后果,我可是有点怕。”

    “啧。”

    舞锦熙感觉自己插不上话,他愤愤了敲了敲桌子,道:“沧龙令主,你不是上门来找我的吗,你跟他聊起来做什么?”

    叶陶笑道:“这可是你爹啊,怎么能称他这么不讲人情的词。”

    舞锦熙气呼呼的鼓着两颊,眼睛盯着舞轻弦,硬是不说话。他期待舞轻弦能够愤怒,然后多看他一眼。

    舞轻弦嗤笑一声,道:“我可没有像他这么没用的儿子。”

    嘴硬,没用不还是把弦阁交给了他,还大费周章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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