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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鸣声。种种一切的迫害都足以摧残任何一个花季少女,但这些都不是最严重,最残忍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送去组织内部医院后,医生对其进行了全面检查,发现她虽然全身各处、各种机能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害,但囚禁者始终“把握得当”,给她吊着口气,让她以最清醒的姿态接受所有的迫害。

    董聿川究竟对她做了什么,究竟是如何掩人耳目把她藏在地下室的?答案,都跟着施暴者一起坠入了地狱。

    “这些事,怎么想都是想不通的。”泽恩不知为何蹦出这么句话,“因果往复,孰对孰错已经分不清楚了。”

    冀杉不反驳,便是默认。

    自己同情董聿川,谁来同情也许要在医院精神科度过余生的幸田阳子?

    “先把这些放一边吧。肖扬应该很快就到了,我们回去吧。”泽恩向冀杉征求意见,自己便走在前头领着她走。

    冀杉缓缓地转着轮椅,途经草坪时轮子撞上一块残破的石板,这应当是曾经繁盛时期修葺的建筑,而现在却变成这幅模样了。冀杉又回头看了看那个可怕的地狱,余家和董家,余然和董聿川,即使逃过了那场疾病,终究还是难逃厄运,一个惨死,一个则要承受相思之苦。

    两家人的悲剧,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泽恩。”冀杉突然叫住走在自己前头的泽恩,眼中满含温情,“谢谢你。”

    泽恩听到后,微微一怔,轻轻“嗯”了一声,继续走着。

    “小杉!”肖扬见冀杉仍在轮椅上,匆忙奔来,险些被草地里隐藏着的破石块绊倒,趔趄了一下恢复了平衡,“腿怎么样了?泽恩呢,手好了吗?”

    肖扬在冀杉和泽恩手术后不久也回了新安市,这些天一直和怀特先生呆在一起,由于王教授和怀特教授不肯参加董聿川葬礼,她这才有机会和患难与共的两人见面。

    “托你们的福,应该很快就会好。”冀杉和泽恩聊过之后,脸上的阴翳显然褪去了不少,终于有了些许所谓花季少女的明媚。冀尘见妹妹似乎走出了死胡同,欣慰的笑了。

    冯镜月见三人到齐了,又笑意盈盈地走向三位:“过去吧,仪式要开始了。”这一回,冀尘没有阻止他。

    董聿川的仪式就是普通的葬礼,真要说特殊,就是余然选择把他的墓地选在余宅。

    “这里是聿哥从小长大的地方,亲人的记忆,一切的记忆都在这了,他应该,也想在这的。”余然去医院邀请冀杉时,是这么解释地。当冀杉问及余然他日后该如何是好,余然只是莫名老成地应了句:“我已经成年了,可以接手家族遗留的那些股份、公司了,至于住处,我会搬去市区,毕竟只要一在这,我就会想起聿哥……”话未说完,他便流起了泪。与此同时也是这样,他跪在碑前,痛苦不止。

    “法律总是为杀死定罪,却不需要有人为灵魂的毁灭负责。”冀杉说道,“到底是什么让董聿川的灵魂变成了这样……”

    “我一定要弄明白。”冀杉觉得鼻尖酸酸的。

    明明是历经了同一场劫难的两人,余然的天真善良多难能可贵,而董聿川又有多可悲。冀杉一抬头,却看见了更让她心碎的一幕——余然难抑泪水,双眼红肿,轻轻地在董聿川的碑前一吻,带着哭腔说道:“聿哥,一路走好。”

    余宅一楼的薇甘菊虽被斩断,但其强大的力量却指引着他往上攀爬,假期之初时,它还只蔓上了一楼而已,但现在也许不过多久,第三层就要消失了,悬空的楼层,在苟延残喘十余年后,还是难逃生满薇甘菊命运。

    此后又过了很多天,余则成把这些年轻人全都叫去了王教授家中,整理事件汇报。

    “当时时间不够,我没办法找到准确程序所在,但我找到了所有程序共通的一个指令,就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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