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二妮!张二妮!”托了老乡找到这位女将军的‘小儿园’,叫着对面的老太太,希望可以让她回过神来,可是人家不理会。小二园没有办法,又叫到,“杨帆?”“嘎哈?”老太太满头银发,小二园赶紧说道,“说说您咋到这里来的?您上辈子是干啥的?”“且来?”“啊?”小二园一愣,随即才明白,这是东北的说法,“起来,一边去的意思。”小二园赶紧说道,“杨帆,你能不能不老整东北话?”“你这‘整’就不是东北话啊?”老太太的眼睛还是挺亮的,尤其是瞪起来的时候,看这模样,圆盘大脸,鼻梁挺直,一看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是个好看的姑娘。小二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您年轻的时候,一定挺漂亮吧?”“那还用说?我年轻的时候,乌溜溜的大辫子,大眼睛,高鼻梁,红嘴唇,谁看都稀罕,个头还高,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镜头回放……“二妮啊!起来吧!天都亮了。我把饭都整好了。”一个苍老却敞亮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一强之隔的杨帆终于不去甘愿的睁开眼睛,唉!还是在这里,真是闹心!想她杨帆,在上辈子活的那叫个滋润,别的女人办不到的事,她都能做到,上理工大学,学武器制造研发,后来被招揽进部队,还当了特警。从小习武,所向无敌!那官儿是蹭蹭的往上升,可惜,就是情商低,没处过对象,所有的追求者最后都成了哥们儿。就在杨帆还愣神儿的时候,突然被人飞来一脚,习惯动作,二妮一把抓住,“臭小子,找死啊?”来踹自己的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二妮的弟弟张大柱,在厨房里做饭的是他们的奶奶,至于父母,没有。拿过自己的小夹袄,红底的花布做的,很土的,认命的穿上了,拿过又肥又大的黑色的黑色抿腿裤,这种裤子,是没有裤裆的,扯开来,估计有三尺,要抿起来,用两米左右长的布条缠好。这要是性子急的,都得尿裤子,这裤腰带都得解多久啊?头发也没梳,看看自己的袖子,黑乎乎的,一看就是摸鼻涕的,真恶心,不过家里太穷了,没有多余的夹袄了。这件算是像样的了。看看外边的天色,上辈子也是生在东北的,她很了解,秋天的这个时候,绝对不算是早上,最多四点多,这是凌晨好不好?“吃什么?”“####”二妮傻眼,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老太太说的是满语,大碴子粥。幸好有二妮的记忆,要不然真是傻眼了。一个穿着黑色斜襟袄子,头发盘在脑后,用专门的别针别起来一个小嘎达。结婚的女人都这样梳头,只有大姑娘才梳着一条大辫子。“怎么又梳成辫子,你不是成亲了吗?”老太太拿着大勺子,直接指着杨帆说道。杨帆是什么脾气啊!马上嚷道,“什么成亲了?我连那小子什么样儿都忘记了。”“你……”老太太生气了,可又说不出来了,把勺子一扔说道,“赶紧吃饭吧!”杨帆,此时该叫二妮了,掀开木头锅盖,实际上,这个锅盖分成两部分的,也就是两个半圆,热气扑过来,一闻,“呼!”又是大碴子粥。看看桌子上的咸菜,也就是萝卜条,好无力啊!这二妮是有内力的,甚至有功夫,看看屋里还放着一张很好的强弓和还有很锋利的弩和三十多支箭头。昨天看到老奶奶在擦这些分东西的时候,二妮就说,要去后山打猎。可惜老太太关氏坚决不同意,原来女人不上山的,二妮以前学功夫,完全是娱乐性质的,也多亏了二妮的悟性好。吃了大碴子粥,还有咸菜,然后就得出去干活儿了,干什么呢?到地里去干活儿,刨樝子,所谓的樝子就是玉米秆被砍下来根儿,这个东西弄回来可以烧火的,而且很扛烧。家里的地种的麦子,只有一亩多地的小麦。其他的收入来源几乎没有了,现在一直都在吃爷爷留下来的老底子。这些小麦杆子烧的很快,这里的冬天可是非常的冷的,如果有大风雪,在这样的土坯房里,很难过的。别的人家还可以到山上去砍树枝,可是女人都不上山,谁家的女人上山干这样的活儿,人家会笑话你家没男人。关氏就不让二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