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苏孑立眼中的凝重和眉间的严谨都彰显着他现在的认真。

    顾茕皱着眉看着苏孑立，心中犹如一块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有些烦躁的开口，“为什么？”

    “顾茕，你还要继续装傻吗？”苏孑立笑着叹了一口气，眼中却无比的失望和自嘲，苏孑立深深的看了一眼楞在原地的顾茕，转身走进了教室。

    “装傻吗？”顾茕楠楠的念出来这两个字，看着苏孑立淡漠的背影，手中的拳头稍稍握紧，她和乔阳？怎么可能！顾茕笑了笑，可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出自己的不安。

    顾茕随后也进了班里，苏孑立已经回到座位上正低着头看书，刚刚的事情恍如没有发生，顾茕压住心里的烦躁笑了笑朝座位走去。这个下午苏孑立都没有主动开口讲话，顾茕好几次都想开口，而苏孑立却总能轻易的躲开，放学铃叮叮的响起，老师抱着课本挥了挥手表示下课，同学们也都陆陆续续的收拾东西离开了。安萤走的时候看了看顾茕和苏孑立，也背着书包离开了。顾茕盯着正在收拾东西的苏孑立，面上有些犹豫，看苏孑立背着书包快要离开座位的时候，伸手拉住了苏孑立的袖子。

    苏孑立转过头，安静的看着顾茕，似乎在等她开口，并没有着急。

    “我和乔阳”顾茕专注的望着苏孑立的眼，手下却微微用力，“全世界我和谁都有可能，唯独和乔阳不可能。”

    “为什么？”苏孑立凝视着顾茕，缓缓吐出几个字。

    “他并不喜欢我，这是我亲耳听到的。”顾茕笑了笑，认真的说，“从小我和他一起长大，乔阳身边得女孩子从来都是络绎不绝，可能他觉得麻烦，所以就一直拿我当挡箭牌，这么多年我都习以为常了，估计乔阳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把我当女生来看吧。”

    “你从没想过拒绝？”

    “习惯了”顾茕无奈的笑了笑。

    顾茕，你难道从没想过为什么他的身边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从来没想过今天中午他看你的那一眼到底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明白了，唯独你看不清，苏孑立苦笑的把顾茕的手从衣服上拿开，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或许，你只是在逃避，面对这么多年的关心和陪伴，又或许，你更害怕抉择？

    顾茕望着苏孑立离开的背景，脸上变得凝重起来，脑子里有些微刺痛，顾茕皱着眉，莫名的觉得烦躁，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开口。顾茕似乎想起了什么，快速收好东西朝门口跑去。当顾茕跑到五楼的时候，班里只有几个人在打扫卫生，顾茕弯着腰喘着粗气，有些自嘲，估计是气昏了头，这个点估计依一都走了。摇了摇头，顾茕打算离开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小声的说：“路依一从下午被叫到办公室之后就没有回来过，会不会被开除了？”

    顾茕紧紧的锁着眉，一中虽然校训十分严格，但至少不会严重到开除吧。顾茕倚靠在墙角，看着逐渐消失的斜阳，冬日里的寒冷扑面而来，秋天已经带走了所有的落叶，只剩下清瘦干枯的树干，这个冬天，已经快来了吧。

    接下来好几天，路依一都没有来上课，乔阳也不在学校里，顾茕由于很担心路依一，所以对于她和苏孑立之间的事情鲜少关心，虽然两个人相隔不过十公分，顾茕却觉得这之间隔了一个平面。从那天下午开始以后，苏孑立就从没主动和她讲过话，而顾茕也就这样过着，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就这样过了四五天，顾茕每天放学都早早的跑到路依一的班里去等她，可路依一一次都没有来过，说是请假了。顾茕手顺着楼梯的扶手上向下一路划过，低着头一步步向楼下走去，依一从来都是主动来找自己，突然有一天，顾茕觉得自己很不了解自己所谓的好朋友，她从来没主动询问过路依一的事情，甚至都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乔阳，或者，顾茕自嘲的笑了笑，她都算不上依一的好朋友。顾茕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