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后就与大部队分开,从崂城绕道回到燕国,谁知道队伍刚到崂城没多久,就收到了落夕遇刺的消息,又立刻快马加鞭的回到了楚城。
这些日子连日大雨,楚国本多山路,道路难行,启善不忍这一行人冒险离开,一直默许他们留在楚城,直至雨季过去也未提及此事,秦洛河乐得如此,时常进宫陪伴落夕。
曾周接着道“不过燕使赖着不走,愁的应该是大王,你着什么急啊?他们一行人不一直住在城东吗?派点人看着就行了,你有什么可愁的?”
魏武叹道“要是和以前一样就好了”
“出什么事了吗?”
“现在楚城不是进来很多泽国人嘛,这些泽国人有的是在老家有些积蓄的,有的则是一贫如洗,你们知道吧。”
慕虞陶和曾周同时翻了个白眼,这种没有悬念的问题,连张口的都提不起来。
“额秦洛河知道自己一行人滞留楚国不合法理,一直窝在营地里,即便外出也是低调行事,表现的就像普通的百姓一般,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他们出手异常阔绰,不知何时便被那些难民盯上了,偷了几次钱包之后胆子也大了起来,前几天竟要抢他们运输粮食的马车,几个士兵忍无可忍,提着剑就要冲上去,被秦洛河撞见拦住了。这事我只是听说,没放在心上,谁知第二天,宫中王后就下了懿旨,要我维护好楚城内的治安,保护燕国来使的安全。本来城中巡查治安的人手就不够了,还要我抽出一个小队专门保护这帮子人,我人手实在不够了,有的士兵连着排了一天一夜的班才能休息半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闻言,曾周皱着眉头想了想,看向慕虞陶的同时,发现对方眼中也有了计较。
慕虞陶问“那之后还有难民找燕国人的麻烦吗?”
魏武愣了愣,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抓到,道“有,几乎每天都有,你不问我还没想起来,既然周围有了士兵的护卫,怎么还老有人去偷抢他们的东西?”
他不懂,其他二位可懂了,慕虞陶心中一片清明,用眼神示意曾周来解释“那是因为有人故意找燕国人的麻烦。”
“啊?”
曾周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该是一石二鸟之计。泽国难民c燕国使臣一直是部分楚民的眼中钉,他们两个互掐,不管谁输谁赢,闹大了双方都有可能被遣送回国,所以秦洛河他们一直都很低调,即便被偷了c被抢了也不敢把事情闹大,至于那些个找事的泽国人,应该不是普通的泽国百姓,他们与秦洛河的目的相反,接二连三的闹事,不过是想闹大而已,目的是让大王注意到燕国人在楚国滞留,更有甚者,可以推动舆论赶走燕国人和泽国人。”
“啊!这么复杂啊?!”魏武张大了嘴巴,惊讶的足以吞下一个拳头。
曾周道“这件事王后反应实在迅速,其实局势动荡,燕国人和泽国人能留在楚国,全赖大王力保,经过章将军被杀一事,大王已经有些抵不住压力了,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事,那些难民就真的性命堪忧了,燕国人也得灰溜溜的离开楚国。所以,你一定要维护好城中治安,燕国人也就罢了,千万不要让无辜的泽国难民背黑锅。”
魏武沉重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那我就按照王后的懿旨,抽出些好手保护好燕国营地。”见好友面带忧色,他安慰道“放心吧,发生上次那种事后,秦洛河已经禁止士兵出入营地了,像运输物品这样的事也都交个了守城军,保护他们一行人不难。不过也是可惜啊,少了一个和我一同吃斋的小伙伴啊。”
“恩?”
魏武笑道“你们没想到吧,秦洛河竟然信了道教,还是那个小道姑忠实的信徒,经常去丘易观找那个小道姑呢。”
慕虞陶和曾周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