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此郦盛天并不计较,即便到了现在他也是分得清“轻重”的人,在来人面前这个朝他叫嚷指责他的医生可以等同于无。
见郦盛天没有半点歉意甚至是半点在意,医生彻底对这位老人无语了,心道:这世上怎么会有怎么不知耻的老人!正想着,医生的身侧有些许窸窣之声传来,只见身着一身休闲风西装c阳光面善c浑身洋溢着暖男气质的来人亲自弯腰单手扶起被摔倒的凳子,而后似乎略有歉意的看着那名医生道:“很抱歉,妨碍了您下班,我和这位只有简短的几句话要说,不知道您能不能再容我几分钟?”
男人态度谦和又看得出是放低了姿态同医生商量的,医生自然不会反感,点头答应后还为了给他们谈话方便主动腾地方拿着自己的手机站到了大门外。
医生一走,这里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冷意了。郦盛天和对面站着的男人都未先开口,郦盛天是在赌一口自以为的“傲气”而对面的那人却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其实从刚才男人和医生的对话中便可知道,郦盛天和他之间的时间经不起浪费,可郦盛天却明显不懂得把握,这让他的律师很是焦急,于是不得已先替郦盛天开了口。
“云总来晚了!”
这明显是句废话,但
云远没接话,等着对方接下去说,把他想要表达的意思表达完整。
“云总今天的行为恐怕有违背协议的嫌疑。如果云总企图违背协议的话,我将”郦盛天的律师正在表面自己的权益立场时,云远却在明白他话意的这一刻轻笑了一声,这轻笑的一声堪堪打断了律师的话。
云远看着对方律师,语气轻松且带着丁点愉悦道:“您似乎见到我有一点紧张啊!我虽然来晚了,可我毕竟来了,现在不就站在你们面前?迟到和违背协议似乎应该可以认为是两个不同的感念吧?律师先生?”
被云远这么一问,郦盛天的律师思维停顿了一下,刚要说什么来反驳或说是纠正云远的说法,就听一直不肯开口的郦盛天开了口。
“你指使那些人上门闹事,蓄意迫害我,你以为我会怕你?”郦盛天调动起身体仅剩的全部能量想要展示出他的无畏与狠厉,却因身心交病而没有任何威胁性。
“哼!郦先生怎么总也记不住我说的话?”云远语气中满满的遗憾。看着病体难支的郦盛天,云远又好心作祟的提醒了他一句:“这位我的律师,你是见过的吧?”
郦盛天闻言暗自咬牙,不愿意再和他纠缠这件事,转而说道:“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就给我处理好这件事情。”
什么叫处理好这件事?意思分明是要云远替他还清债务。
云远轻笑了一下,摇摇头道:“这件事的发生原因在你,我有什么好证明清白的?你的意思我懂,只是你的问题只能也必须由你自己解决,我可帮不上忙。”
郦盛天顿时急了。“你别以为可以不管不顾!我我跟她是有协议的!你也有她的委托书,所以所以这协议等于等于也是你跟我之间的。”
“你放心,协议上有的内容,我都会照章办事。以后每个月你都会领到一笔生活费,这笔钱你可以自由支配。”
“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云远并没有亲自回答,他身边的律师前进了一步代他答道:“意思就是您可以用这笔钱来偿还您自己的债务。”
“这怎么可能?生活费?呵你在施舍我?我那么多财产给了她,她不能不管我!她她她要是不不管我我我就告她!”说着郦盛天边一把死死抓住自己律师的胳膊用力的摇着。
云远的律师极赋专业与理性的看着郦盛天解释道:“郦先生,我们云总受莉莉小姐委托对您尽赡养义务,之前我们双方达成的就是这个协议,我们云总有履行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