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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的长安城,即使刚刚经历过昨夜一场大雨也未能浇灭长安人的热情。不过辰时一刻,兴宁坊已人声雀起,一派繁忙。

    西南隅街尾程记杂货铺的伙计青山,一面打着哈欠一边搬开门条,由于杂货铺的位置太过偏僻,东家只好把前门利用起来做了小本营生,卖一些坊里邻居日常的生活用品和零嘴;偶尔也帮贴补家用的妇人寄卖些针线、手帕、头花什么的。

    后院则用做自家主人与伙计的起居场所。好在小小的后院也有四间厢房、更配套了两间耳房。

    程娘子在西厢房择了一间当了闺房,紧连着得是青月丫头的小套间。

    绕过小小的花园,东厢一间待客,一间书房。

    一间耳房分配给伙计青山做了住房,剩下的正好用做堆放货物的仓库。

    这个程家娘子是大中七年搬来的,只身带着一个伙计一个丫环,对外说是寻亲,因家乡遭遇温疫特来投奔多年不见的叔父。结果寻亲不着,用从乡下便卖田地的钱盘了这个临街小院。

    厢房正屋,一妇人背着身子,静坐在窗前,半开的窗外有一颗粗圆高大的槐树,枝繁叶茂的仿佛要耸立天际,看样子很有些年头,不知道是谁种上的,黑色粗糙的皮肤上画满了一道道沟壑,显示着它的苍桑与坚韧。视线透过四处伸展的丫枝,可以看见屋檐上方碧兰的天空层层叠叠堆砌着棉絮般纯白的云丝,一阵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雨后的空气里带着特有的清新。

    那妇人起身想要把窗户完全推开,被端着朝食的丫环及时制止。

    “娘子的风寒昨儿才见好转,石大夫嘱咐少吹些冷风。”那丫环放下托盘,手脚麻利的摆好餐盘,走到妇人身边,试着搀扶妇人的手臂,被妇人轻轻的拍开,“我还没有那么娇弱。”

    这是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上下的女子,长着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略瘦的脸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身上着了一件半旧的深绿白边的家常麻质襦裙,纤细的腰上只系着一条同色的腰带,便没有多余的饰物了。乌黑的秀发被兰色的碎花布包裹着,露出光洁的额头,耳边飘散着几根发丝,让原本有些英气的五官凭添了三分温柔。

    那妇人便是此间的主人,整条的街街坊都称一声程娘子,其闺名单一个越字。

    程娘子往嘴里送了几口粟米粥,就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示意青月把桌上的食物撤走。

    “娘子,你本来身体就不好,再不多吃点东西,如何似好啊?”青月又着急又担心。“要不奴婢,重新做你最爱吃的八宝粥。”

    “不用了,确实没有…咳…咳胃口”程娘子断断续续咳嗽了两声,夹着喉咙的嘶哑,青月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赶紧倒了一杯水递了上去

    吞下几口水,感觉好受多了,程娘子示意青月先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下去吧”

    “可是,放娘子一个人呆着又会胡思乱想,要不青月陪娘子说会儿话”

    “没事,你下去”程娘子安慰的拍拍青月的头,小丫头知道自己拗不过自家主子,无奈的从笼箱里找出一件褂子给程娘子披上,从厨房端来一碗中药侍候着主子喝完,这才关好窗户依依不舍的离开。

    “走开!不要啊!救命!”女子惊恐的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子,由于男女天生力气的差别,女子的力道对于一个常身习武的人来说,只是挠痒痒的力气,男子不耐烦的摁住不停挥舞的双手,女子特有的馨香勾引着内心不断涌现的情潮,多年隐忍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已经走向瓦解的边缘,尽管双手不能动了,女子却在不停的挣扎扭动,她不知道这样会让男子更加亢奋。双唇被包裹着,那两片柔软的香甜,仿佛是沙漠里的清泉,下身的叫嚣轰炸了男子全部的理智。

    破烂的寺庙,破烂的佛像,从屋顶裂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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